层布破坏了,她才能吃到范旁。
其实她还挺喜欢这个新奇的小物件,想等吃了范旁后再进去玩下的。
朱色的指甲在帐篷布上刮得沙沙作响。
范旁越发肯定外面是起了沙尘暴。
在出去找人和躲在帐篷里等沙尘暴过去,他果断选择后者。
他拿起身边最大的水壶,塞到睡袋里,接着整个人也缩到睡袋里面。
“老板啊!别怪我不来找你,出去妥妥被活埋,我还想苟住这条命回家娶媳妇啊!”
朱色听见范旁在帐篷里含含糊糊说些什么。
但她的心思完全没有放在那上面。这块帐篷布看着脆弱,却出乎意料难撕。
朱色换了好几个方向,都无法把那层看上去薄薄的布撕开。
最终,饿得眼晕的她抱着帐篷上面银色的尖顶,锋利的指甲有一下没一下地刮那层韧性十足的布面。
“这什么做的啊?也太难搞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