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说得出来,是人吗?是人吗?!
她目光扫到靳凉,后者眼神闪烁,偏过头不敢和她对视。
对不起绵绵,八千万不是小数目,就算是时总,或许都不能一下拿出八千万的流动资金。
“这只是权宜之计,跟了我,我不会亏待你的……”靳凉低声呢喃。
薄七七,时嘉君和时威,听了这不要脸的话十分生气,然而,在瞥到薄寒野阴翳的表情时,都化为了看好戏。
绵绵老公都在这儿,他们啥都不用做,好好看靳家是怎么凉的就是。
“住嘴!你怎么说得出这么混账的话?!”
靳父脸色大变,额头上,脸上全是冷汗,只觉得一股血气上涌,直充脑门,差点吓得他心脏病发了。
尤其是,在对上薄寒野那阴鸷的眼神时,吓得身体都战栗了。
他对着后者露出个讨好的笑容后,随即严厉呵斥靳母,丝毫没有顾忌她的脸面。
“这就是你的修养吗?!我看你真是白活四十多年,智商真是越长越回去!”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丈夫斥骂,靳母嘴角轻慢,得意的笑容,彻底僵住了。
她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丈夫,“你……骂我?!靳大海,我嫁给你二十年,我怎么对不起你了?!我给你生儿育女,帮你孝顺父母,把持家宅,你竟然骂我?!”
怔愣过后,靳母边发出竭斯底里的嘶吼,边哭着动手捶打靳父,此时的她,半点豪门贵妇的形象都没有了。
“别打了。”靳凉很是头疼。
“住手!”
靳父被打得连连后退,猛地将女人推开,而后大声说,“真是个泼妇!我看这段时间,你还是回你娘家好好反省吧!”
说完,他定定的看着薄寒野,拘束的搓着手,谄媚的问,“薄少,真是对不起,我家内子不懂事,我让她回去学好了规矩再来,你要是满意的话……”
“我不满意。”
他的话还没说完,便被薄寒野恶劣的声音打算了。
薄寒野长臂随意搭在时绵绵肩膀上,姿态十分亲昵,像是在宣誓主权,和警告蠢蠢欲动的男性。
“什、什么?!他……就是薄少?!”
靳母失声叫出声来,脸色跟大白天见鬼一样,苍白得厉害。
十月的天,太阳还很热情。
但她如同被定在寒冬腊月里,冷得她骨头都在咔咔作响!
天呐,他是薄少的话,她刚才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