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个歉。
艳萍姐一直生活在乡下,相互之前摩擦道歉也都是脸面上功夫,鞠躬道歉只在电视里见过,这会立即就不好意思了起来,赶紧把徐一文给扶起来道:“干啥啊这是,多大点事,年纪小,脾气不受控制那不是正常呢么,姐都明白。”
艳萍姐和徐一文年纪差不多大,但是表面上看上去,却好像是比徐一文大了十多岁似的。
表姐夫相比较来说,要显得年轻一些。
在一旁暗暗叹了口气。
女人,结婚生子,本就是在透支自己的青春和身体,生了孩子本就老的比较快,再加上艳萍姐操持这个家,干农活,又舍不得拾掇自己,所以难免显老。
见艳萍姐心情好了点,我上前问道:“姐,一会我们出去找找菜啥的,你要不要一起?”
艳萍姐摇了摇头,顺了下额头上的碎发道:“儿子有点起烧了,我就不去了。”
“什么?怎么会起烧?”我有些担心:“孙邈虽然不是啥专职医生,也算个半吊子中医,让他替你去看看孩子咋样了。”
一听孙邈是个医生,还是个中医,艳萍姐脸上的神色立即就激动了起来:“真的?你真是医生?”
孙邈瞄了我两眼,对着艳萍姐问道:“孩子在哪呢?”
我们上了艳萍姐家的二楼,大妮在抱着一直哭闹的蛋蛋。
见我们上来,将蛋蛋放在床上,跑过来对着艳萍姐道:“妈妈,妈妈...弟弟总是哭。”
“知道了...别着急啊,有医生来了。”艳萍姐说着蹲下身子重新将大妮的辫子给扎好了。
孙邈走到床边,先是试了试孩子的脑袋,转头应道:“确实有些热。”
随即摸向孩子的手腕处。
应该就是诊脉了。
我们在一旁大气都不喘的生怕打扰到他。
结果号了半天孙邈拧着眉头开口:“脉相未曾见过,很是怪异。”
我嘴角一拧:“说人话!”
“这孩子情况不太对啊!”
闻言,艳萍姐立即就慌了:“怎么不对了?”
孙邈又翻看了下孩子的眼白等地方后开口:“具体我也说不清楚,毕竟我也只是初入门,暂时还是先吃些退烧药好一点。”
一旁的大妮闻言,开口问道:“医生哥哥,弟弟的肚脐眼那里还长了奇怪的东西。”
“什么奇怪的东西?”艳萍姐似乎十分的惊讶,比孙邈更先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