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那边的动向。”
最近家里的生意出了问题?怎么会呢?他不是想弄死自己独得家产的吗?怎么会出了这么多纰漏?这到底是为什么?他又有什么打算?
林绍轩根本无意与大哥争家产,他有自己的商业计划,只要顺利推行,不愁做不成这杭城的首富。他本就有意披着纨绔的外衣自行在外发展,把家里这点东西都让给大哥,可大哥这样做又是为了什么?
想起大哥的亲生母亲,林绍轩总觉得这里有自己不知道的秘密。我该怎么办才好?
这几天又是安排工坊,又是制作镜匣,今天还去诗会上走了一趟,林绍轩有些疲累,想要休息一下,家里的糟心事以后再说吧。
入画进来伺候他更衣,见他穿着身从未见过的白袍,忍不住好奇询问。
“这件衣服拿去帮我仔细洗净熨平,好生收起来,别弄坏了。”
看着瑾瑜的衣服,林绍轩的嘴角又忍不住扬起。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哈哈,文盲林绍轩想不出别的好词,凑合着用这一句吧。咱俩现在可是穿过同一件衣服了哟,过几天还要同榻而眠呢,美啊!
“你去账房帮我支点银子,就说我晚上要出去玩。别争执,他们给多少你就拿多少。”
银子嘛,多多益善,老娘虽然给他解了禁,但他自己有钱,这些天还没去过账房呢,今天就去试探一番,看这个家是不是出了问题。
绵绵被林绍轩带走,留下另一个小丫环柔柔,入画把衣服交给她拿去浆洗,自己去账房跑了一趟。
林绍轩穿着一身暗花雪纱的中衣,躺在榻上闭眼假寐,心里盘算着工坊的事。如今房子已建好,也打好了二十个蒸馏罐叫福伯搬了过去,想要开张缺的就是人。
工人好办,忠心的管事却难寻。玲珑管着城里的铺子,今后必然还要开分店,不好叫她去。绵绵才学了几天,还没这个能力。福伯虽然能干,奈何独木难支。家里的铺子都被大哥控制着,里面的人肯定不能用。此时又没个人才市场,叫他去哪里招人呢?
林绍轩正在烦恼,入画已领了银子回来了。
“二爷,银子拿来了。”
“嗯,给我吧。”林绍轩接过银匣打开一看,好家伙,整整二千两银票,还有两锭五十两的元宝,十个二两的银锭。
“怎么这么多?”
侍书说了,以往他每月要花两三千两银子,但那也要去跑好几趟,今天怎么一次就给了一个月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