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这个人的里里外外。
不过，紫薇却给了骨灵儿一个完全相反的回答：
“不，其实他是个挺低调的人。”
旁边，青鸟从紫薇的身后探出脑袋，鸟脸上写满了“我不信”。别人还好说，但这只青鸟第一次见到张阳的时候就是看张阳驾驶者战舰在天上“嚣张飞行”。
骨灵儿也不相信，她指了指正嚣张至极的跟人说自己玄法境无敌的张阳，轻声问道：
“他都这样了，也算低调吗？”
紫薇想了想：
“这倒不算低调了，现在是实话实说。”
其他战舰上，那些暗令自己手下、自家中玄法境修士出来攻击张阳的化物境强者，虽然表面上他们都已经不再关注外面的事情，但实际上却都认真观察着这场战斗。
在战舰船舱中，或者在远离战舰的某个建筑中，这些化物境强者一边观战一边与身边人聊天：
“这少年天赋不低，我观他似乎并没有修炼多少时间。”
“是啊，的确可以看出来修炼时间不长，但想来应该是被人灌注过，否则不能进入玄法境。”
“如果他没有这般强大的术法，我倒可以认同你。但他现在用出的术法可都不简单。”
金玉满堂的人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商会中，但他们也同样关注着这边的战斗。
“这小子的确不简单，竟然能把镇龙寺的战技修炼到这种程度。”
“是啊，将金佛化为自我的人，我还没见过。”
“说不定是镇龙寺近些年有了新的变化，咱们该翻翻看镇龙寺最近的资料了。”
雪落别院屋顶，看着战场中被人包围的张阳，风吹雪有些紧张：
“这小子胆子真大，都被人包围了，还敢那么叫嚣。难道他真的有那么大的底气？”
风吹雪身边，一位老人笑道：
“你也是玄法境，与他相比，你觉得自己能不能赢他？”
风吹雪有些不喜欢这个类比，虽然在城府上比不过张阳，但他可不觉得在修为战力上还能被张阳比下去。于是，风吹雪无奈道：
“……我好歹也是咱们雪落别院的弟子，怎么可能打不过张阳。”
“你也别太小看张阳了。他只是表面身份看起来简单而已。”雪落别院早就不满足于只看张阳的表面信息了。
毕竟，连骨灵儿这个古往今来楼的前楼主都把张阳的表面信息查了个清清楚楚。更何况是雪落别院这种级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