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清莞目光锐利,神色冰冷的看着愣在原地默不作声的敏妃不屑着。
大殿之中一片死寂,魏清莞的话音刚落,原本振振有词的敏妃像是被雷电击中了一般,脸色惨白,不再言语。
敏妃脚下打颤,对上那道锐利的目光心中发虚,正不知要回答些什么的时候,铿锵有力的语调伴随着龙头拐杖敲击地面的沉稳声响传入肃静的大殿之中。
“小孩子家打打闹闹的事情,也用不着一头碰死那么大的阵仗,你们这些年轻人越发的不拿性命当回事,真是要气死我这个老人家嘛!”
太后顾氏一身深褐色祥云暗纹云锦对襟宫装,手持着龙头拐杖以庄重威严的姿态出现在众人面前,身后跟着的是带人搜捕归来的苏濯,与太后不同的是他身上本就带着诸多的杀伐戾气,进来时那阴沉的脸像极了地狱阎罗。
敏妃瞧见太后如逢大赦,在一众人还未下跪请安时,她便一下跪行着拉住了太后的裙裾,梨花带雨着啜泣道“太后”
“行了,也是做娘的人了,别在这儿动不动的哀声哭嚎的,满屋子的奴才面前,丢了你儿子的脸,也自降了身份,一边待着去!”只是没等她说话,太后一声厉呵让敏妃噤声。
太后沉着脸对着敏妃不带半分的好气,敏妃脸上不好看,乖觉的退至一旁。
太后缓和了适才对着敏妃阴沉的脸,换上了稍显和蔼的神色,自柔福手上取来一和田暖玉的的小葫芦形状景瓶交到了颖妃的手中。
“来时已经听柔福说了事情的大概,正巧哀家这里有一瓶膏药,你让人给安宁涂上,应当能够治疗那毒蜂咬下的伤口,其他的事情待安宁身子有所缓和后再说!”
“说来也是巧,去年夏至和你们八皇婶说起哀家那儿花草多,蚊虫的也多,你八皇婶便巴巴的送来了这盒膏药,没想到今日在这儿派到了用场!”
颖妃瞧了眼身后跟着的苏濯,低头沉思了片刻后,径自进屋亲自将太后给的膏药小心翼翼的涂在了安宁的伤口之上。
外殿之中,太后看向了一直未曾说话却面色沉郁的东方宸,漫漫道“后宫内院的事情原本用不着皇帝在场,只是今日之日涉及到了皇嗣,皇帝身为父亲,也该有所决断,听得她们吵吵嚷嚷的,皇帝是怎么想的?”
“来前苏濯正好带人回来,苏濯,你先说说?你妹妹颖妃让你去查询的事情有什么线索?”
这么久太后沉寂于寿康宫内,诸事不管专心礼佛,任由着后宫三分天下,皇后独宠后宫。沉寂的日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