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不会真的就这样把嫁妆给二姐姐了吧?”这事她是知道的。
蔡春华无奈地点点头:“没法子啊,你父亲发话了,我也不好拒绝。不然不是让人说咱们闲话吗?”
南梦儿露出轻蔑的神情,有些不平道:“二姐姐刚回来就急着要嫁妆,这么着急,分明就是不相信母亲。哼,小心她撑死了她自己。”
蔡春华急忙呵斥了她:“住嘴!她是你姐姐,在这院子里头你当着我的面说说就罢了,在你父亲面前你不要胡说八道,到时候定不会让你全身而退。”
南梦儿心中不服气,嘴中的蜜饯也不甜了,拿起那茶本想喝一口,想着今日的事便喝不下,想了想又放下,愤愤道:“母亲,今日那事就是二姐姐故意撞我的!”
南梓欣不解地望着她:“六妹妹,今儿不是二姐姐伤了脚不小心撞的吗?你啊,也不要太小心眼了,今儿你险些让母亲下不来台呢,下次注意些。”
南梦儿不满地转过身去,不再看南梓欣,“到底谁是你亲妹妹啊?今儿这事,兰梅也脱不了干系!她就是不怀好意,这府里头管内事的是母亲,兰梅居然去求父亲!”
提起这话,蔡春华也有稍许的不悦,想起方才那情景确实有些不对头。她要处罚府里的婢子,南陵平日里都是不管的,今儿也不知吹了什么风,兰梅居然去求南陵,简直岂有此理了。
南诗雨的院子里头,柳妈早早地命人点了灯,免得夜里黑看不清路,提醒下人们小心走路。
南诗雨坐在桌前细细翻看那本子,再看看那钥匙,心中隐隐有种不详的预感。南诗雨总觉得这一切过于顺利,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她也说不上来。
南诗雨让金枝把外头的柳妈叫进来,吩咐道:“柳妈,我记得母亲生前还留下了几个老奴,你去把她们找来,我有事要问她们。”说罢带着金枝在夜里去了库房。
金枝小心打着灯笼照亮路,困惑道:“小姐怎地这么晚了去库房作甚?”
南诗雨沉着脸,斗篷的帽子在她脸上打下一层阴影,正巧遮住了她的表情:“我也不知,就是想去看看。”
主仆二人一路赶着,谁知库房前竟然无人守夜,南诗雨只好作罢,带着金枝原路返回。
难得过了许久的安生日子,最近南诗雨都在屋子里头写着赵氏生前教给她的瘦金体,不知不觉便到了春日宴。
春日宴那日,春风恰到了好处,百花盛开,万紫千红,确实是踏春的好日子。这春日宴以前原是皇子们与各世家的千金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