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吗?”
南文山脸都黑了下来,南硕瞧了一眼心下发寒。
南诗雨这才精神起来,望了望现下的形势,在心中冷笑了一声。在场所有人似乎都忘了,南文山在这件事情上只处置了常茹,都把其他人当傻子充楞了,常茹管家这么多年怎可能如此好糊弄过去,哪怕顶着被休的风险,常茹也不可能让艳红就这样抬进南家来。
南硕看了一眼南文山的反应,显然南文山在极力忍耐着,只得叱喝道:“够了!你不要太得寸进尺,还不快赶在父亲动真格前回去,我看你是在作死。”
常茹骂道:“我作死?你清醒些,现在是你亲儿子的丧期,你在丧期纵容自己,让儿子如何瞑目!让他知道他死后不久他的父亲就撇下母亲不管,跟母亲身边的一个贱婢滚到了一块,甚至还为此责怪他的母亲吗?”
南硕哑口无言,自从娶了常茹进门,常茹便是这般强势,别说纳妾,就是他在外头上了青楼常茹也得插手管上一管。南硕的青筋都爆出额头,大步走上前去抬手就要打到常茹的脸上去。
南莹莹连忙扑过去拦住南硕,哽咽道:“父亲你这是做什么呀!母亲说的不过就是个气话,你怎可动手啊。”
说罢母女两人皆是声泪俱下,如此可怜的模样让在场的诸多人心软下来。
南吏庆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再这么喋喋不休下去,只怕今夜大家都不得歇息,明日这事就要传得满城皆知了。南吏庆上前行了一礼后说出他自己的看法:“祖父,三叔叔,且听我一言。这男人三妻四妾本无措,侄儿相信三叔叔也没有故意不检之心,可是......可是三叔叔还是有错!”
南硕脸色难看起来,气势也弱了下去,他是长辈,被南吏庆这么一个晚辈如此说着实是有些挂不住脸面的。
南吏庆继续道:“这第一嘛,大哥去了,三叔叔心中苦闷本应该和三婶婶述说却独自承担,这才去了外边吃醉酒让有心之人有可乘之机。第二,三叔叔向来不近女色,怎地今夜居然这般如此不自知,想来该是那贱婢送的醒酒汤有问题。”
南硕这才恍然大悟,常茹既然要个说法,那给个说法就是了,南吏庆这是在帮南硕给个说法,南硕拍手道:“对,那碗醒酒汤,定是那贱婢动了手脚!”
常茹仿佛如木头一般被固定在原地,话也说不出来,南吏庆跟南硕二人在搞什么二人对唱,这一唱一和倒是让她有些不明白了。
南吏庆道:“三婶婶,你不如去查下那贱婢是否动了手脚,方才你也说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