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是个讲道理的,怎能一点情分都不顾,如此一来真是给那位知府大人树敌了。
南诗雨想了想道:“是那夜大哥哥对知府夫人不敬,态度恶劣,冲撞了知府夫人。”
常茹和南莹莹对视一眼,这都是什么荒唐事,南承业往日里向来有分寸,怎可能在寺庙里头突然失心疯了不成居然敢对长辈不敬。这不是成心自己给自己挖坑,还非得往里跳吗。
常茹不乐意相信道:“业儿向来分寸拿捏得当,怎可能对知府夫人态度恶劣。雨儿你仔细想想,是不是事出有因知府夫人才如此对待业儿,否则这事我可跟她没完。”
南诗雨听罢故作为难,她本以为此事该到这了结了,没想到常茹的敏锐力还是如此好。南诗雨不自在的抓了头发来把玩,既然如此,她何不把这最后一招也用上。
以南诗雨对知府夫人的了解,知府夫人一定是发现了这一招,只是那日未说出口罢了,算是给南府留脸面了。若是把这招说出,只怕南承业就是真的身败名裂。知府夫人估计也是不忍看小辈不知轻重,前程毁在一个女子手上,这才叫人把南承业抓了出去。
见着南诗雨不乐意说话,常茹逼迫道:“雨儿你倒是讲话呀,你若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咱们一块去老祖宗面前说个清楚。”
南诗雨等的就是常茹把南文山搬出来,否则她轻易说出去了反倒教人不乐意相信事情真假了,倒不如等到被逼急了再说出,如此事情才有可信度。
南诗雨道:“这......倒也不是不能说,就是,知府夫人私下告诉我说,她在大哥哥身上闻出催情香精的味道。”
常茹和南莹莹听了去,常茹险些就要把手里的团扇扔出去。南莹莹已经转头看向地上的腊梅,这个腊梅一身狐媚功夫,整日里和南承业厮混,恐怕就是用这个东西迷惑了南承业,否则南承业怎会看上这等女子。
常茹与南莹莹不愧为母女,也一样注意到了腊梅。这等狐媚子,要着无用,反倒将来会连累了主子的名声。
常茹怒气冲冲的,如果不是这个腊梅整日里献媚取宠,南承业的身上又怎会有如此浓烈的催情香精的味道,居然还让知府夫人闻出来了。
常茹道:“来人,给我把这个不知羞耻的东西拉出去杖刑!以后不准再伺候大公子。”
腊梅一听就惊在原地,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对南承业忠心耿耿,凭的是自己的本事,从未用过那等卑劣的手段。
腊梅惊慌喊道:“夫人饶命啊,奴婢不知道怎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