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抬起头来。
南文山摇着头:“罢了罢了,看在孩子的份上,先好好养胎等到把孩子生下再说。”
南承业摇着头,一脸慌乱,完全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我......我没有碰过她!”此时得知他是死罪难逃,他恨不得直接把玉叶拖出去。等到玉叶把孩子生下再判她罪责罢了。
玉叶听完便哭泣起来,冲着南承业大吼道:“大公子你怎能不承认奴婢,奴婢可是把什么都给你了!还帮你骗出二小姐.......
常茹打断她:“够了,住嘴!”意识到自己过于失态,常茹连忙收整好自己安抚玉叶,“先别管这些。眼下你好好养胎方是正事。”
“还有你,业儿!既然人家姑娘把什么都给你了,你就要负起责任来,你如此这般,日后可如何娶妻,你简直就是......”说着常茹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索性转过头去不看南承业,扶起一旁的玉叶走到一旁去。
天宇雄望着天色已经很晚了,这事接下来该是南府自己的家事了,他不愿再管,也并未搭理玉叶说过的事。偌大的宅子,人情关系复杂,天宇雄不是不懂,这一切不过就是一场闹剧罢了。
天宇雄:“雨儿你回去休息罢,其他事以后再说。”
一阵风吹来,前厅的门并未关,众人皆觉得有些凉了,谁知这时南莹莹觉得鼻头有些酸。
“阿嚏!”南莹莹一时没认出,等打出这个喷嚏时才意识到大事不好,她急忙用手捂住嘴鼻。
常茹和南文山对视了一眼,这前厅之中发生的事居然还有旁人知道。常茹是认出了那声音的,在心里暗骂南莹莹那丫头深夜不回房歇息何必在这里凑这种热闹,败坏名声。
天宇雄有些尴尬,他也认出了那声音的主人,显然南莹莹并没有走远。
天宇雄:“大概是哪个婢子不懂规矩,不用见怪。”
南诗雨方才哭得太用力,此刻事情已尘埃落定,她红着双眼也未说什么。看着南诗雨这幅弱小的模样,天宇雄倒是上了心,临走前询问南诗雨的身体状况。
南诗雨:“殿下不必担心。大夫只说雨儿是染了风寒,休养几日便好了。”
天宇雄担忧起来,语气有些责怪道:“怎么都染了风寒还出门?快些回房吧。”
南诗雨有些轻微的咳嗽,夜里风确实是有些大:“这......都是三婶婶那边的侍女前来告诉玉叶,说是殿下吃醉了酒,我才出来的,这才发生了方才那些事呢。”
一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