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就是二妹和那侍女的阴谋,想要谋害我!殿下可要为我做主,二妹平日在府里头就是个不敬长辈的,心思多得很,今日我已不敢欺瞒殿下,定是二妹陷害我!”
“再说了这大晚上的,一个侍女怎会无端把主子带到没有点灯的廊上,定是主仆私下商量好的!”
南诗雨听闻仿佛是意料之中,本来就没打算听南承业认错的,只是没想到他竟如此能颠倒是非黑白。南诗雨拿出手帕,早已哭得泣不成声。
南诗雨:“殿下,我本就是被玉叶拉出去的,我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呀。大哥身为前院的人,怎知我在后院如何?下人乱嚼主子的舌根,那可就是犯了家规了。”
天宇雄抬手打断南诗雨的话,现下究竟是个什么情况,他心里是有数的。方才天宇雄在亭子里边的时候,就听到了南承业骂着“商女之女”,所谓商女之女,南府上下,除了南诗雨的母亲是商家出身外,还有哪位是商家出身。
莫说侍女是商家,哪个商家的女儿没落了也不会把女人送进府里头当下人,多半是送进宫里去了。因此天宇雄能够确信南承业骂的“商女之女”就是南诗雨,可见他认出了那就是南诗雨。
既然认出了,作为兄长不规劝妹妹回房就算了,居然还骂得如此难听,真是岂有起理。天宇雄锤了椅子,站起身来。
但也不能全听着南诗雨一面之词,以免外人说他天宇雄只护着未婚妻。天宇雄犹豫道:“雨儿,平日里头小打小闹也不是不可,今日可是大事,大事不可任性。究竟是怎么回事?”
常茹连忙上前道:“殿下,臣妇平日里管理后院,雨儿确实是有些任性的。雨儿,你是不是真的贪玩,这才夜里头和侍女出门又正巧碰上了业儿,你如实说便是。何必编造这些个谎话。”
南文山发了怒:“雨儿说实话。你若不说实话,查出真相来我便把你逐出家门去!全当没你这个孙女。”
南诗雨冷笑,这就是所谓的骨肉至亲,一个个想置她于死地!
南诗雨:“殿下,事实正如我所说那般,给雨儿十万个胆子,雨儿也不敢拿大哥哥开玩笑呀。再说了大哥哥平日待雨儿极好,无冤无仇的我为何陷害大哥哥,我们可是兄妹骨肉呀。”南诗雨特意强调了“兄妹骨肉”四字。
南诗雨再道:“祖父若执意要把雨儿逐出家门,那雨儿就道实话了。实话便如雨儿方才所说,若祖父和三婶婶不信任雨儿,雨儿大可以死谢罪!”说完跪下向南文山磕了个头,一副悲壮的模样,“雨儿母亲去了,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