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南莹莹点点头。
天宇雄揭开亭阁前的门帘,沉着声音问道:“怎么回事?”
还未等到侍卫和南诗雨开口,后头便传来南承业的声音,他口中念念有词,说的皆是些污秽之词,简直不堪入耳。天宇雄轻皱眉头。
南承业方才在前厅与天宇雄吃过酒,因此天宇雄对他有些印象。此刻听着那不堪入耳的话语,天宇雄对此人有些不满起来。
这一屋子里头,皆是兄弟姊妹,何事需得骂得如此难听!有失风范,有辱斯文。
天宇雄听着南承业的话语如此粗鲁,脸色大变。
南莹莹在里头辨认出这是南承业的声音,暗叫不好。他们今日本就计划好了,眼看一切按计划照常进行,谁知南承业那边出了什么乱子,闹事闹到天宇雄面前来了!
南莹莹万万想不到南承业如此鲁莽,可惜了她如今在柱子后头不得出来。
南诗雨跑上前去抱住天宇雄的胳膊,委屈道:“殿下,你可要为我做主呀!哥哥今日不知是不是吃错了酒,他方才竟然抱住我大放厥词,可把我吓坏了。”
天宇雄藐视着南承业,脸色难看至极,一阵青一阵白。他平生最不喜别人碰他的东西。天宇雄用手楼紧南诗雨以示安慰。
南承业没想到会在这里遇着天宇雄,此刻已是被天宇雄的气势吓得闭了嘴,见着南诗雨如此分辨,也忙道:“这……这是诬陷啊殿下!请殿下明鉴。夜已经深了,二妹不在屋中待着歇息出来乱跑甚么,再说了二妹方才黑暗之处,我情急之中认错了人……”
天宇雄打断道:“够了!”
南承业险些被天宇雄的脸色吓得跪倒在地。
南承业指着南诗雨道:“这……这真的是诬陷!”
南诗雨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瞪大了双眼,紧紧抓着天宇雄的衣裳,听完南承业的这番话后开始哽咽。眼泪更是如高原河流,开始从眼眶中不断涌出。
天宇雄望着如此委屈的南诗雨,究竟是谁诬陷谁显然已经明白。天宇雄用手帕为南诗雨轻轻擦拭着脸庞的泪水,一件心疼。天宇雄的动作极小心,他生怕弄疼了南诗雨。
天宇雄完全忘了他与南诗雨尚未成婚,本不该如此亲近。一旁的南承业见此,捏紧了拳头,天宇雄这是已经把南诗雨当成自己的王妃了不成!
望着南诗雨如此委屈的模样,天宇雄便想起小时候他在宫中被小人诬陷无助的模样。这种感觉,他可以说是与南诗雨感同身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