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两日,由天启出钱,邻里乡亲们动手帮衬又是杀猪又是宰羊,在念家老宅大办酒席宴请全镇人。
一是感谢大家伙的鼎力相助,二是庆祝念天启老宅新住。
酒宴大办了五十桌,全镇上下老老小小皆尽到席,大老爷们喝的五仰八叉,这一顿酒席直从日落时分直吃到月上中天,推杯换盏,大块朵颐,宾主尽欢。
宾客散去之后,念天启故意留下了陈三、吴文及、方旭、孔阳四人,又麻烦吴家婶婶新炒了几个小菜,炖了锅羊汤,五人围着正堂里的方桌坐了下来。
“来,四位兄弟,这大半个月辛苦大家了,话不多说,全在酒里,先干为敬。”
念天启一口干了杯中酒。
“天启兄弟为人豪爽,我陈三佩服,我也干了。”
“来来,一起一起,我们也干咯,多谢天启兄弟。”
几人早已喝的差不多了,又一杯下去,话匣子怎么也关不住了。
“天启兄弟,还记得小时候你和天赐两个老跟着我屁股后边跑,咱们几个上树掏鸟蛋,下水翻王八,记得有一会你被王八咬着手指不放,疼的你哇哇大叫,可你居然没哭,我那时就想,这小子将来必是人中龙凤,果不其然,现如今发了大财,衣锦还乡了。哈哈哈,来,哥哥敬你一杯,干了!”
天启笑笑不语,举杯喝尽杯中酒。
......
几人你来我往又是三杯酒下肚,天启才抛出了砖块:“听说几位兄弟在黑虎帮混的不错?”
“嗨,天启兄弟,你哪听来的哦,混黑虎帮?帮主知不知道有我们几个都还两说,混啥混啊,再说溪左镇这种地方也没啥油水,对于黑虎帮来说聊胜于无罢了,怎么可能会在乎我们几个。”说话的是年纪最大的孔阳。
“我们几个确实算不上是黑虎帮的,不过孔哥至少在黑虎帮待过。”方旭的年纪到是和文及、天启差不离。
“嗨,说那做啥,混帮派也不好混啊,啥时候被人剁了喂狗都不知道,最重要的是死了还白死,唉...”孔阳应道。
“孔哥原来是跟着吕爷的,年初黑虎帮和四海帮火拼,死了十几人,孔哥为吕爷挡了一刀,事后论功行赏,死了的每人只拿到一吊钱,孔哥只拿到一百文,汤药费都没有,最后吕爷也只是把这溪左镇交给孔哥。”
文及征的孔阳同意之后解释道:“刚开始孔哥居家养伤,就让三哥帮忙,孔哥伤好之后也不想再趟这潭浑水了,所以三哥一直帮忙对付着。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