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还没开怼，七寻深知她是怼精，先下嘴为强：“小五，不是姐说你，小白虎是公玉纯，不是公玉蠢，人家神兽聪明着呢，结果你教到现在都没教出个成果来，你这教学水平不行啊。”
当年你教香菱学诗，不是教的挺好的么？
说完也不待灵玉开怼，一溜烟跑了。
灵玉：......怼人未竟却被怼！
算你狠！
灵玉气哼哼的抱过小白虎，进屋去上课。
小白虎一脸痛苦：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人类的课业，真的太难了啊！
虎生艰难。人间不拆。
跑出去打算去地里挑个合适堆肥的地方的七寻，一出院就遇上了来找她的路叔。
“小寻，这批草纸已经做出来了，我称了一下，一共六百多斤，质量比头回做的还要好些，这些纸怎么处理？”
这么多？
“卖了吧，路叔你这边要是没门路，不如托给灵启哥，让他代卖，咱们也省事些。”
路叔一想也不错，草纸做出来了，但后面还有蒲纸要处理，他这边正打算处理了这批草纸就开工了。让灵启代卖，也省了自己还得去为销路发愁。
“咱们定什么价合适？”
既然路叔说质量比上回的好，那肯定就远超市面上的那些草纸了。
灵启哥的铺子在居民区，卖草纸倒也行，本来他的目标顾客便多是家庭主妇和少年儿童这类人。
至于价格，她做这个，原先确实是为了解决自己家人卫生用纸问题，但后来也有惠及大众的心思。
市面上虽有草纸，但说实话，真不是一般人家能用得起的。不说别处，只说条件还不错的晏家村，如厕能舍得用草纸的有几家？大事基本上靠土疙瘩，石片儿，树叶子解决。
那体验不提也罢。
但价格定太低，便触及别人的利益了。
七寻皱眉。
如果人家是因为成本高，价格买贵些，那也无可厚非，但事实是，值钱的并非纸本身，而是造纸技艺的相对垄断，
如果草纸她把价格定的和别人差不多，那以后的书写用的蒲纸和其它纸呢？价格也和别人差不多？那她造纸的意义在哪里？不就在自家用纸用的情况下，惠及寒门读书人吗？
若为这个，得罪人也不怕。
在得罪生产商和赢得天下读书人的好感这两个选择上，她自然选择后者。
如今精米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