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又有谁敢让您喝这个。”
常老又摇摇头,转头问:“海先生,难道我的心痛之病和蛊毒有关?”
海灵笑道:“常老果然睿智,病根便在此。”
常伯恭说:“可是当年我与叶老弟结为兄弟,他也让我服下解药呕出蛊虫,怎么还会有后遗症?”
海灵说:“常老不必误会,叶族长没有欺瞒您。只怕他也不知道,苗家自古相传的,以酒送服解药的说法,并非只是为了豪气。这是解药之力不足,非以酒性激发才能发挥全效的缘故。”
“蛊虫伤人并非全为毒虫,有吸血、食髓,有啃咬筋肉,也有激发生机、活力,消除体内毒素的。但蛊虫要在体内长时间留存,就必须依附在一处。常老服食的这枚蛊虫,以蛊爪抓附于血管壁而稳固身体。”
“当时常老未用烈酒送服,蛊虫的活性未完全遏制,强行被药力催出,其蛊爪的一节扯断后附在血管壁。所以才会不时疼痛。如今顺血管流入心脏,附在心房之内,已被血肉包裹着。蛊爪不时刺痛心壁,产生疼痛。”
常老和张道长目瞪口呆,不在于这病根匪夷所思,更是因为区区三分钟之内,不过二十左右的海灵是如何探明病因的。
常老呆了半晌,才反应过来:“那,那该如何诊治,要开刀吗?”
海灵说:“这蛊爪比发丝还细,且附在心房内壁。开刀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我的功力不足以支持。”
张道长说:“老朽或可以助一臂之力。”
海灵摇头:“你我两人内气品性不一,无法融合,在常老心脏处会合,想要毫无冲突,只怕不成。”
张道长还想说什么,常老说:“既然如此,一客不烦二主,正好请北冥先生不吝出手治疗。海先生,您看可使得?”
海灵微微笑道:“我也是这个意思。”
常老让常习去请北冥玄,常习才从震骇中惊醒,三步并作二步来到前厅。
北冥玄和常学正说得不亦乐乎。常学神情激动手舞足蹈,北冥玄面带微笑神色淡然。段庆永一脸茫然不知所云,常华和段西西两个早就凑到一起窃窃私语去了。
常学和段庆永聊了几句后,陪北冥玄在前厅用茶。他自小嗜书成癖,随手夹了一本关于新材料方面的英文版书籍出来,此时便放在几上。
北冥玄看见,拿起来顺手翻阅。常学见他翻的很快便问:“北冥先生看得懂这本书?”
不说北冥玄山野出生,能否看得懂英文。就是这本专业学极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