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该和你们废话。”宫九歌抬眸,“还是动手吧。”
“不识抬举!”
那些人就要动手,却在下一秒……
“我怎么动不了了?”
“我,我也是。”
“是你动了手脚!”江宁最先反应过来,瞪着宫九歌。
宫九歌:“是我,如何?”本来是给一些不安分因子准备的东西,现在却浪费在了这儿。
宫九歌走上前检查了复阮的情况,又查看了白飒的伤:“说吧,你们想怎么死?”
平淡如水的语气,仿佛是在问“你们今天吃了什么”。
一旁的白飒被呛到了。
“过来帮他们看看伤。”宫九歌叫来蔡芸。
蔡芸像一只受惊的小鹿,战战兢兢的靠过来:“白,白飒学长是皮外伤,不过比较严重,还有轻微的中毒迹象,复,复阮学长也是一样。”
“能解吗?”白飒哑着嗓子问,那些人下手有多黑,他再清楚不过了。
他这个问题也问到了旁边几人的心坎,尤其是李灰,迎着周边几人的逼视,李灰手心里满是汗渍,他知道江宁等人的心思……
他用的料不少,应该很少有人能解才是,至少给他们下药的女人一定解不了,毕竟,她如果真的医术精湛,也不会下这么普通的药……这么想着,李灰右手手指动了动。
蔡芸柔柔的笑着:“可以的,不难解。”
她话一出口,李灰就明显感觉到了江宁看向他眼里的不善。
“别说大话,你怎么可能解的了?!”李灰语无伦次。
蔡芸涨红了脸,想要辩解。
宫九歌笑了:“这是什么罕见物吗?”
拿等量的冠心花,流瑜草,兮希子,加适量生水,循环过滤两次,加入蛇胆汁适量,不就能解?
李灰嗤笑一声,没再说话。
蔡芸气不过了:“就是,又不是罕见物,拿等量的冠心花……”
听她说的详细,李灰睁大了眼。
宫九歌:“现在能解的了吗?”
蔡芸点头,拿出自己的储物袋,“我这里面有药材。”
李灰忽然动了。他猛地扑向蔡芸,抢夺她手里的东西。
早有防备的宫九歌抬脚踹过去,那行云流水的动作,莫名的让白飒想起了那日被踢飞的野狼……
这动作熟练的……
李灰灰头土脸的从地上爬起来,目眦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