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九歌任由着他们拿麻绳绑起双手,看到他们要走,宫九歌开口:
“她扭伤了,走不了。”
那老大上下打量着蔡芸,“倒真是个细皮嫩肉的。”
“走不了?把脚砍了,拖回去。”
蔡芸吓坏了,眼泪大滴大滴的掉下来。
宫九歌:“我可以扶着她走。”
老大摆手,由着她去了,转头和兄弟讨论,怎样处置这次的战利品。
“出去的路,想的起来吗?”
蔡芸还在发抖,眼泪抑制不住,又担心又害怕,忽然听到耳边的声音……
蔡芸点头:“……嗯。”
又听她低低的说,“不用开口,点头或是摇头。”
蔡芸点头,她想问我们要怎么办,可话梗到喉咙,怎么都说不出来,只是哭。
“脚可以走了吗?”
蔡芸的脚踝还在疼,但她还是咬着下唇,点头。
“待会儿,无论发生什么,顺着我们来时的路往回跑……”顿了顿,宫九歌加了一句,“你一个人。”
蔡芸一愣,什么叫,她一个人?!
回想起一路走来,都是她在拖累她,蔡芸咬着唇,泪水再次决堤。
她不要!
“你跑出去,求救,就说有考生遇到了危险,但记住,不要透露有关遇到这些人的事。”这些人刚刚的反应不对。
如果她猜的没错,他们在四方学院,应该是有着一些心照不宣的“特权”,或者是,和什么人,有着见不得光的交易!
“听话……”
“不……”蔡芸哭着摇头,她不要自己走。
这动静引起了前后的注意。
“做什么呢?!”
宫九歌:“……我们有点害怕,这是去哪?”
老二闻言看了过来,走到她们面前……
就是现在!
宫九歌绑着麻绳的手腕一松,电光火石间,一片薄如蝉翼,却异常锋利的刀刃比在了来人颈间。
“别动。”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那几人一惊,眼见领头的老二被挟持,周围人抓着手里削的尖细的木棍围过来。
“你想做什么?!”老大拧着眉头,恶狠狠的瞪着宫九歌。
宫九歌拿着刀刃的手向下压了压,神色如常,不见丝毫无措,“你猜我想做什么。”
“真想不到你还有这一手,不过,如果只是你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