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既是太后主持的家宴,臣提议用这三个问题和太后讲个彩头如何?”申正清倒是不依不饶起来。
太后如今也是骑虎难下:“既然申大人有意,那你便说说想讨什么彩头?”
“臣听闻战国时,秦王曾给自己宠信的臣子赐免死金牌,用作直言劝谏的护身符。”申正清话只说一半,便微笑着看向太后。
“申大人是想以免死金牌作为彩头?”
“太后英明。”
“大胆!”太后怒气拍桌,“申大人要这免死金牌何用?莫不是想日后借此生事?”
申正清双目炯炯的望向太后:“臣的难题还没说出来,太后这便认输了?臣只是提议用免死金牌作为彩头,谁输谁赢还不一定,这金牌也还不知落入谁手呢!”
“好啊,好你个申大人。”太后忽的笑了起来,“哀家便如你所愿,就将免死金牌作为彩头了。”
“母后三思啊,这免死金牌......”刘盈的声音很小,无奈根本没有进入太后耳中,便只听得太后继续说道,“那申大人便开始出题吧!”
刘盈的神色一凛,后面要说的话也咽回了肚子里。他悻悻的端起面前的酒杯饮了一口,用勉强的笑容掩饰自己的失落。他这个皇帝做的实在不如他父皇,奈何太后太过强硬,他也没能得到好好施展拳脚的机会。
“那臣便开始出第一道难题了。”申正清满意的站起身来,走到方才高歌了一曲的吴国舞姬们身边,挑了一个尤其美艳的,“此女甚美,若是臣得之,必定要将其留在身边。只是臣不知,怎样才能将此女留下,任凭世事如何变迁,都能保证她不会离去呢?”
申正清话音刚落,宴席上便有人议论:“这算是什么难题,不过一个歌姬而已,若要留下她,便只是一句话的事,何来难题一说?”
“这位娘娘此言差矣。”申正清转身朝那人拱了拱手,“即使将此女要回府中,又怎能保证她一定会留下呢?只要有心,路上便可逃脱,就算用绳子绑了,也难保她不会挣脱。”
“你!你这是胡搅蛮缠。”方才出言的钱良人转向太后说道,“太后,此人拿这样的问题来糊弄咱们,实在是居心叵测啊!”
“坐下!”太后懒懒的斜了她一眼,“申大人的问题说得明白的很,是你不解其意,还不赶紧闭嘴,省得在这么多人面前丢人现眼。”
“在场的多是些妇人,久居深宫,不像申大人这般见多识广,思考答案的时间长一些也是情有可原的。”太后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