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又去杀人。凌潺想要阻拦,但是却又发现自己没那资格,这是封白悦自己的恩怨,她不想管,也管不了。
封白悦停下了脚步:“你一人在这小心些,我三日后回来。”
不等凌潺再说什么,她已到崖边,借助一根叶子落尽的粗藤,身子轻盈如飞燕般掠向崖底,之后乘马离去。
凌潺站在崖边看着崖底驰向远方如蚂蚁般大小的骏马,最终身影消失在暮色迷蒙中。
封白悦走了,走得寂寥匆匆,留给凌潺的只是一片凄清,连那把剑都未曾留下。而凌潺却不在意,也许无剑不一定不可练剑,一根枯树枝同样可作为凌潺的一把剑,它同样也可要人性命。
灿烂星光下的奢华府邸丝毫没有要安静下来的意思,大大小小的房间错综复杂,灯光闪闪。檐下纱灯将彻夜不熄,只为等待黎明的到来。夜风带着冷意拂动地上的落叶,相互摩擦间沙沙作响。
封白悦伏在屋顶等待着,等待夜深人静,等待所有人的安歇。想要成为一个好的复仇者,是否沉得住气是关键,不过显然封白悦已完全做到。
府门前更夫敲着梆子走过,两声清脆的梆响是是给封白悦最好的提醒,此刻已到二更天,离她动手的时间越来越近。
房内的油灯在逐渐熄灭,寂静已开始降临。最终,当只剩下一两个房间灯光依旧时,封白悦不再等待。矫捷的身子如同生有双翼一般,在房顶上无声的来去自如。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封白悦早在一个月前就清楚了这座府邸的结构,此刻轻而易举的便找到了主屋所在的位置。
屋内点着三两盏油灯,淡黄微弱的光芒平缓而又充满暖意。暖帐微弱晃动,此刻里面正在上演一场活春宫。封白悦揭开瓦片,看到的便是这幅场景。年轻女子娇喘的声音传入封白悦的耳朵里,直叫她恶心。
封白悦阴冷一笑,在心里默默的说了句:“老东西,今晚我便让你去地府风流。”
封白悦跃下屋檐,月光照在冰冷的剑上折射出瘆人的银光。
封白悦手持长剑,破窗而入,巨大的动静使得暖帐内顿时静的如同根本无人一般。封白悦一步一步向床榻走去,眼里是无法形容的狠厉,寒得刺骨,嘴角始终噙着一抹阴冷的笑。此刻表现出的封白悦才是最可的
。
帐内的人此刻早已反应过来,封白悦还未靠近,一掌内力便已从帐内击出。封白悦反应敏锐,瞬间避开,只是可惜了那些已破碎的名贵家具和玉器摆设。相较于命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