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不认识那些文字,可却不
是因为那些原因。她低着头不说话了,算是默认了。
“我就知道。”钟离翊语气中带着几分得意,一副知女莫若父的样子。
“给我找个懂历史的夫子。”凌潺的语气有一点命令的意味在里面,说出来着实惊了她自己,钟离翊好歹也是侯爷,在古代地位算是非常高的了,这
样说话着实有些不妥,可是说出去的话,又无法收回。
钟离翊佯怒道:“有你这样和父亲说话的吗?真是越来越没大没小了,醒来这么久连声父亲都不叫。”
听了钟离翊的话凌潺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开口叫了声父亲。以如今的状况来看,凌潺的灵魂虽不是钟离湲,可这副肉身却流着他们的血,凌潺觉得将他们称作父母也是理所应当。只是她不知道钟离湲真正的灵
魂去了哪,难道说钟离湲的灵魂已泯灭。凌潺从不相信灵魂一说,如今却发生在了她的身上,着实让人匪夷所思。
“你要保证不是三天的热度,不然我可是要禁你足的,还有城南的桂花糕你也别想吃了。”凌潺答应了,但是对他口中的桂花糕有了疑惑,却并没有问他。
“你要的书太多了,我怕你拿不了,待会我让下人给你送过去,至于夫子,我会让梨伯去安排的。”钟离翊口中的梨伯就是云侯府的管家。
凌潺应了一声,便想要走。
“去陪陪你母亲吧。”钟离翊说。
凌潺在何氏的院里待了一个时辰,陪她说了会儿话,之后回了自己的院子。她回去时,要的那些书都已经送到了,于是拿着《诗经》,坐在秋千上识起字来。她发现这些字也不是很难学,其实也是可以找到一些
现代文字的影子,只是比较难写而已。
第二天用过早膳,教书先生就来了,是一个花白头发的老者,没有留胡须,是一个很注重仪表的人,他给凌潺的映像还不错。
那夫子一见到凌潺便对凌潺行了一个拱手弯腰礼,这样的礼在古时可算是大礼了,并且说道:“老夫拜见离忧公主。”
凌潺听了他的话语,感到十分的惶恐,据她所知,古时只有最高统治者的女儿才可称作公主,就算是重臣之女,最多也只能封为郡主。
于是凌潺说道:“夫子弄错了吧,小女怎么会是公主呢?”
那夫子的态度非常的肯定:“千真万确,就算给老夫十个胆子,老夫也不敢在公主面前信口雌黄。”
凌潺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