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他脸上一幅蜡黄,眼窝深陷,身上瘦得只剩下了皮包骨头,胸口微微还有些起伏,但看起来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只留下一口气在喉咙里还没有咽下去……
床前,一位妙龄女子哭得死去活来,泪水顺着面颊流到腮边,打湿了床上的被子。一旁,家人们劝这女子,纷纷道:“老爷已经如此,你别再哭坏了身体啊,你要节哀啊小姐,刚刚夫人她就哭得晕了过去,你不能再这么哭了啊……”
突然,屋门一开,嵇府的老管家从外面走了进来,他在众人身后绕过,来到一位青年面前,低头轻声道:“已经派人去城北了,老爷的后事已经安排的差不多了,该通知的亲眷们都派快马送去了书信,少爷您看还有哪些事情遗漏的……”
这位青年看起来有三十多岁,他眼角泛红,脸色煞白,看来刚刚也是没少哭;他对管家说道:“有劳你了嵇伯,后事你就看着安排吧,毕竟我没经历过此事,只不过家父曾经交待,他故之后一切丧事从简,不可铺张大办。”
老管家点头称是,他一转身向屋外走去,他刚从房中走到院外,突然从屋内传来那女子的一声哀号,嵇老爷断气儿了……
嵇宅之外,兄弟三人:
南宫北带着李世修和唐风二人在嵇府的宅子外兜圈子,唐风终于忍不住,他低声问南宫北道:“我说南宫老大哥,半夜三更的咱们在这兜圈子干啥呀,你不是要带着我们去见那妹子么,再转几圈天亮啦……”
李世修坏坏的一笑,对唐风说道:“这你就不懂了吧,偷鸡摸狗之前这叫踩盘子,不然咱们冒然进去会被狗咬的,对不南宫?”
南宫北并不答话,他带着二人围着嵇家的宅子转了三圈之后,他们来到了后门处;南宫北环顾四周,见嵇府后门是一片开阔地,几棵老树影影绰绰的立在空地上,借着月光看来景致还算不错。
南宫北来在树影下,低声对二人道:“咱们今天遇到硬茬子了。”
“什么是硬茬子?”唐风问道。
“就是不太好对付的主儿。”李世修回道。
“嗯,刚刚我的符咒被门前禁制破了法,我相信那位肯定也知道我们来了,只不过我刚才还没想明白他为何在府外布下禁制,于是我偷偷开了阴眼,你们开阴眼一看就明白了。”南宫北对二人说道。
“我勒个去,你早放屁呀……”
说罢,李世修蹲了个马步,他双手握拳交叉于胸前,将奇经八脉之气聚于丹田处,鼻吸口呼,总共六次,这六次呼吸分为三长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