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便弯腰将她一把抱起,朝另一间厢房走去。
“喂喂,我们有话好好说,你这事做什么?”白依阑捶着他的胸口,揪着他的耳朵,咬他的衣服,始终不能让他停下脚步。
“再闹!我就吃了你!”梅长青冷着脸,恐吓道。
白依阑果真不敢再动,乖乖地任他抱在怀里。
真是的,什么人嘛,她都不能抗议了,她现在可是王妃,还有没有人权啦。
白依阑完全忘记她刚才已经逃婚,而且发誓不要再与丞相府和敬王府有任何牵连。
梅长青看她这么听话,想着小小教训她一下,看到近在咫尺的床榻,他一松手,将怀中的人扔到床上去。
白依阑钝痛袭来,顾不上其他,就要破口大骂时,梅长青的身子压了上来。
“你……你……你干嘛?”察觉到不对,白依阑忙推拒着。
“当然是向王妃证明,本王到底快不快?”梅长青俊眉一挑,笑容邪气。
白依阑心头一跳,不会吧,这个男人这么记仇,她刚才只是口误。
让你嘴贱!让你嘴贱!
白依阑心里打着小人,委屈地看着身上的男人,乞求他的怜惜。
殊不知她这眼神,将梅长青心头的火烧得更旺,手下更是用力想将她揉进骨子里去,让他二人彻底融为一体。省得在外头总惹他心烦,总吊着他,不上不下的让他难受。
“王爷,你听奴家一言,奴家刚才只是突然看见你有些惊讶罢了,不是故意说你快的。”
不是故意的,你还说!
梅长青脸色更黑。
帷帐中,战况激烈,让守门的赵嬷嬷都羞得躲到一边去。
……
第三天,白依阑迷茫的醒来,发现自己已经不在昨天那个房间,而是搬到了新房,看到四处大红的双喜。她脸色恹恹,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这时,麻花抬了水盆进屋给她洗脸。
新婚过去三日,敬王都不知检点,白天黑夜都宿在她的房中,也不怕人家笑话,直将她折腾得颠倒昼夜,睁眼是他,闭眼也是他。
要不是今日回门,估计他还不肯放过她呢。
“王妃,您快起床洗漱了,等会王爷就要来接您。”麻花兴奋着给她挑衣服。
“接我去哪儿啊?”白依阑揉了揉还略微疼痛的腰,恨恨道。
“王妃您忘了,您出嫁三日,今日是要回门的!”麻花叹一口气,她家小姐真是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