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苏安心。
尘缘这边得到命令之后,便开始着手安排人先去到了之前玄清子一家被流放的地方。
那确实是一个贫瘠之地,即便没有在路上遇到那样的祸事,也许玄清子他们也撑不了多久。
因为有楚恒语的吩咐,所以尘缘半点都不敢马虎,一点点去调查当时到底是什么情况。
而楚恒语这便虽然还没有回到京城,但是也让玉心先传信回去给甘越,吩咐了要调查当年京城中到底是个怎样的局势。
虽然白苏苏曾经说的是,因为玄清子的父亲和当时的新科状元惺惺相惜,所以才引起了猜忌。
可是即便楚恒语当时尚未出声,可是之后倒是也听闻过一些关于先皇的小皇叔的事情。
楚祐昕在流放之地惨遭意外之后,楚玄烨还为此大病了一场。
之后又特别在皇陵立了牌位。
即便楚恒语不曾听过楚玄烨提起过此事,不过这样的情况显然和玄清子所说不太相同,所以楚恒语特别让甘越再对当年的事情好好打探一二。
毕竟在京城当中想要打听皇族之人的事情或许有些麻烦,不过那位新科状元白泠或许能成为一个突破。
这般双管齐下,或许能够更快发现线索。
尘缘这边倒是没有太大进展,毕竟时隔多年,不过甘越带着人搜寻那位状元之事的时候倒是有了一些进展。
玉心这边也很快得到了消息,对楚恒语道:“陛下,甘越查到当年那位新科状元之后成为了礼部侍郎,确实是和祐王走得很近。”
楚恒语微微蹙眉,倒是又想起了一桩往事。
在先皇楚玄烨还未称帝之时,他最大的竞争对手是楚文丰,而祐王不过就是一个闲散王爷罢了。
不可能因为只是单单和一个文官走得近便做出如此草率的决定才是。
玉心继续道:“虽然当时在明面上那位白大人并未做什么出格之事,对一切党政都置之度外,并不参与,是个中立之人。”
楚恒语听了这话,却摩挲了一下指尖,觉得这话其中一定还有别的含义。
即便他在朝堂当中少有参与那样的勾心斗角,不过若说一个考取功名之人半点都不为权势所动,未免太过虚伪了一些。
果然,又听玉心道:“不过甘越已经打听过了,说是那位白大人私底下除了与祐王私交甚密之外,还与另一个关系尤为密切。”
楚恒语不禁猜测道:“莫非是和当年党争之事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