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啊,醒的话就赶紧吃面吧。”
白子衿点头,应了一声,走上前坐在椅子旁边,想到那日晚上,看来缘分已尽了吗?
看着面,虽是美味,但是吃下去却任何知觉都没有,秋妹和冬哥相视一望,都觉得娘亲有些古怪。
秋妹凑上前去拉着她的袖子道:“娘,昨天晚上花灯好不好看呀?”
这小家伙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白子衿也只能故作坚强的望着她,摇头道:“不好看,都是一些假花而已,如果秋妹和冬哥下次要看的话,娘做一个给你们好不好啊?”
秋妹点了点头,欣然笑道:“好啊好啊。”
“乖,你们两个出去玩吧,娘想自己一个人待一会。”两个小家伙结伴出去了,白子衿看着两个孩子则是头痛不已。
她哪里有一个当娘的经验,自己还没有生过呢,平白多出了两个孩子。
而自己的恋情也就要告吹了,难不成自己在这里果真是一点活路都没有吗?
白子衿一只手撑着下巴,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小年夜已经过去了,寒冷的冬天也要被春天追逐,马上就要到正月,他好像也得去京城了。
可是白子衿还不知道他到底到底是什么官儿呢,一边走着,在路上撞到了一个人影,向后退了一步。
衡璞瑜看着这妇人走路低着头,就跟不长眼睛似的,于是呵斥道:“我说你这人到底长没长眼睛呀?”
“我长没长眼睛,难道你没长眼睛看不出来吗?”白子衿当即就反击了过去,抬起头来,白子衿当即就认出了这个男子。
于是赶紧低下头,想从他的身边绕走。衡璞瑜才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赶紧拽着她的衣襟,又将她拉到了面前。
“原来是你呀,我说你怎么了,这年刚过完就跟家里守丧似的,愁眉苦脸的。”白子衿一听柳眉一扬道:“你这家伙会不会说话呀,什么叫守了丧似的,你家守丧我都不会守丧。”说罢气呼呼的。
衡璞瑜看着她还真急了眼,于是不由得挥了折扇笑了笑道:“怎么了,你这是大早上的跟吃了枪药似的?”
白子衿拂开他的手,双手叉腰道:“就是因为见到你,我的霉运全部都来了。”
想到沉香书院能够建成也有他的份,想来他应该知道季舒玄要去京城,做什么官职了,于是看着他道:“对了,季先生正月份就要入京,围你可知道他做的是什么官职啊?”
衡璞瑜晃了晃手中的折扇,挑了挑眉道:“你问这些做什么,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