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都住了手,他们便将目标放到了刘主事身上,三两下就把刘主事给捆绑了起来。
柳云意松了口气,赶紧询问身旁兰远道:“你没受伤吧?”
兰远道摆摆手:“也就被人踩了几脚,他们伤不着我的,不碍事。倒是你,方才出手够快啊,有两下子!”
兰远道声音落下,其他的镖师们哭笑不得的,忍不住哄闹起来。
“少当家莫不是想要自个儿逞英雄,出了这样的事情竟也不喊我们一声?”
“就是!方才我们要是再来晚些,少当家寡不敌众必然要受伤,到时候也只会叫小吴哥看了笑话。”
“去去去!胡说什么呢!”
这些个兄弟都是开玩笑开惯了的,口无遮拦,兰远道也是没了脾气,只能叮嘱柳云意莫往心里去。
柳云意含含糊糊的点了点头,抿着嘴角却在偷笑。
兰远道心里忍不住直叹气,暗道他身上这冤屈,还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话说回来,这些人到底是怎么回事?方才来时,我远远瞧这个主事的冲着少当家点头哈腰,还很客气,怎么一转眼就变了脸?”张德全耐着性子询问道。
柳云意便把方才发生的,都解释了一遍。
周围那些个工人们,听着听着,头都不免更垂低了些,显然内心还是有些不安的。
“荒唐!”张德全毕竟年长,说起话来也较有分量,他怒而朝那些工人厉声呵斥:“且不说你们要把这事瞒着,是对你们妻子女儿的不负责,更是对那些客人的不负责,你们可曾想过你们挣了银子却害死了人命,这样的钱挣来,你们又花的安稳?”
工人们被骂得瑟缩着,一个个简直恨不得把脑袋低到鞋面上去。
却没人敢说话,也没人敢附和,一个个都像是不会说话的榆木脑袋似的。
张德全和愚民打交道的次数多,知晓有些道理说了他们也听不进去。
便直接转向柳云意和兰远道,建议道:“这些个都是糊涂了的,但镇上那些女人们却是实实在在地深受其害,咱们把这些人和这个刘主事,都带上,去村子里把道理原木原样说给女人们听。”
柳云意赶紧点头,语气亦是难免忿忿。
她冷冷扫过那一张张黝黑而麻木的脸,讥讽道:“你们不在乎别人的性命,我就不信她们自己也不在乎!”
兰远道亦对此赞同。
他令镖师们搬了一箩筐的朱砂石上马车,并将捆绑着的刘主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