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骄傲的诚王却忍不住了:“轻舟,注意用词,苟且生存什么的,过了。”
“好,那便改个说法,镇临那地方山穷水尽吃饱都是问题,诚王无军资,几年内是没法对京城起兵的。而当皇上解决了献王之后,稍养生息,便能将矛头对准诚王和突厥。傅小将军,我说的可对?”轻舟面带微笑,只是那笑却进不了眼底。
傅以安字字句句听的仔细,心底的壁垒也确实被说得有些松动。
封承乾是罪人,但只要好好利用,他却也是对大越极有利的棋子,这样看来,似乎确实该留他一条命。
突然,他盯着封轻舟仔细地看了看,接着视线转向了封承乾。
阴沉沉的脸上浮现出一抹讥讽:“世子爷,当年的儒雅君子,如今可真是像极了你这老奸巨猾的五叔……”
轻舟一直揣着笑容的脸,却因这句话而僵了僵。
不过很快他又调整好了情绪,朝侍卫们直接打了个响指:“傅小将军是个聪明人,只可惜不该抗旨不尊拒不回京,来人,咱们先把傅小将军拿下,护送回京!”
侍卫们的押解下,傅以安有些狼狈地站起身来。
他深深地看了封承乾一眼,封承乾却揽住了身旁美娇娘,漫不经心地朝他眨眨眼,还是那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傅以安只得不悦地收回视线。
“封轻舟,希望你的假设是对的,希望你的好五叔,还能记得他的姓,也记得他是个臣!”
说罢,转身而去,笔挺的身板,自有他的傲骨。
封承乾却远远地笑道:“都说了,你叛国了,也不至于本王叛国,怎么就不信呢……”
傅以安当然不会信。
要不是封轻舟的出现,就算封承乾把利害关系都明说了,依着傅以安的冲动和热血,他还是会忍不住要杀死封承乾,替死去的士兵报仇雪恨的。
说到底还是个年轻人。
只不过,他的愚笨固执虽然不假,却也是个真心实意心系百姓的将军啊。
封承乾悠然收回眸子,感受到手心的温度,他便拍了拍柳云意的手背,也示意她安心。
却不料这时,轻舟声音响起,铿锵道:“我信!”
封承乾反而被他说的愣了愣:“信什么?”
“信你不会叛国,信你会守好镇临边疆!”轻舟的眼神,是以前从未见过的坚毅,直把封承乾给看的愣了愣。
要是本王的好皇兄,能学到你的一半,本王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