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胆小,说的应是实话,若不然问问惠香楼伙计,便能知晓他说的是真是假。
“量你也不敢撒谎!”
柳云意三两下拽着那车夫,便径直去了前厅,将车夫往白庭玮面前一推。
“车夫已经都招了,说,你到底把轻舞带去哪了?”
白庭玮狠狠地瞪那车夫一眼,直把车夫吓得浑身冒冷汗。
可纵然人证物证都摆在了眼前,白庭玮还是硬着头皮死活不承认:“我不知道!反正她半道自己下车了,去了哪儿,关我屁事!”
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柳云意的耐性已经完全被他给磨得精光。
“啧!”
余光瞥见花坛边的大石,她蹭蹭上前,随手抄起一块茶壶大小的石头,就气势汹汹地朝白庭玮冲了去。
经过方才种种,白庭玮多少也摸出了她的性子,晓得她确实天不怕地不怕,冲动起来什么事儿都敢干。
见此顿时有点着急了:“你别过来!你别过来!柳云意我警告你,你要是敢伤我一根手指头,你这辈子都完蛋了!我爹不会放过你的!”
不说这话也就罢了,说了,柳云意眼中寒意更甚。
“白庭玮,你这人是真的窝囊!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便如你的意!”
说罢,柳云意一脚踩住了白庭玮的手掌心,二话不说掰出了他的手指头。
白庭玮快疯了!
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不仅他的双腿完全没了知觉,他整个人也都变得绵软无力起来,完全没法反抗柳云意。
更糟糕的是,柳云意掰开他的手指头是要做什么?
等等,这臭女人竟然还举起了石头!
“王妃……”黑二面露惊疑之色,想要劝阻。
白庭玮见状大喜,暗道虽然这女人是个疯子,但好歹她身边还是有个清醒的人,晾她也不敢随意妄为。
然而,就在这个念头在脑海中一闪而过的同时,柳云意手中的石头,却毫不迟疑地砸了下来。
白庭玮直接的一股惊人的痛意,瞬间从指尖传向了四肢百骸,仿佛就连灵魂都被震了出来,疼得他都快忘了呼吸!
一口气没提上来,整个人直接便晕死了过去。
“少爷!”
“大少爷!”
“你、你竟然敢……”
管家和下人们前仆后继地围到白庭玮身边,对柳云意是又惊又怒,却又不敢指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