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给打了一顿,虽说那侄儿出言不逊在先,但他把人打到断骨头也实在是太狠了点。
礼部侍郎琢磨着这事皇上那也不会管,便买通了上一任京兆尹,非要京兆尹将诚王拘个三五天吃吃苦头……
“后来呢?”小衙役好奇道。
老衙役叹了口气:“后来啊,京兆府就被拆了,现在这个是重建过的,上一任京兆尹也辞了官,咱们才跟了如今的府尹大人……”
小衙役咕隆咚地咽了口口水,暗道声难怪。
如今这位府尹大人虽没怎么和诚王爷交过手,但显然被以前种种故事给吓得不轻,才会这样战战兢兢。
只见府尹大人捧着笑脸问道:“不知王爷今日特意来京兆府,是为何事?”
封承乾却道:“大人,您帽子歪了。”
府尹大人瞬间满头冒汗,赶紧把帽子给扶正了些,然后还得感激地向封承乾道声感谢。
封承乾甚是满意,右手漫不经心的就搭在了柳云意的手背上。
柳云意心口一紧,下意识地就想抽回来,可她越是要抽,封承乾的力道也就越大,直接就把她的手给抓得隐隐作痛。
无奈之下,柳云意只能破罐子破摔地由他抓了,他这才松开,然后五指扣住了她的,有意无意地把玩着她的指尖。
唔……还是太细瘦了,再丰腴一点就好了。
女儿家的手,就得是软绵绵,抓起来像棉花团子一般最舒服。
而后朗声道:“府尹大人,这些个恶棍今早砸毁了方家窑厂,方才又想殴打织梦居的伙计,被我属下逮了个正着,你且审审。”
府尹大人咽了口口水:“方家窑厂和织梦居是?”
封承乾很平易近人地解释:“织梦居是我们云意新开的脂粉铺子,而铺子里的容器都是由方家窑厂所制。”
府尹恍然大悟,难怪这些大汉都是五花大绑带过来的,原来是惹到了王爷未婚妻的头上,也难怪王爷会亲自来跑一趟了。
“原来如此!这些恶徒简直有眼无珠,下官一定严惩不贷!”府尹大人咬牙,一副同仇敌忾的语气。
正要命衙役们将这些人拖下去责杖五十大板,替诚王爷好好出出气呢,却不料诚王突然插嘴道:“府尹大人不审审是谁在背后指使他们吗?”
府尹大人:“……”
柳云意也跟着补充:“不由分说就要将这几个恶徒定罪,却不问清楚他们的作案细节,不将人证物证理清楚,外边的百姓们恐怕不会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