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面一高瘦白面人手持判官笔在风中飘然站立。见唐如沐跃入场中,嘴角一挑,轻蔑笑道:“皇上身边也有似你这般细皮嫩肉,好像大姑娘一般的侍卫吗?”
唐如沐冷哼一声,故意粗着嗓子道:“姓甚名谁,报名来战!”
那人将手中判官笔提在手中,又是一声蔑笑:“蒋婴是我!你也报上名来!”
唐如沐笑道:“真是巧了,我也姓蒋,单名一个跌字!”
蒋婴把头一歪:“这个名字倒也奇特,跌?”
唐如沐哈哈大笑:“哎,乖儿子,来来来,让爹好打!”
陈化及在看台之上,听到二人对话不禁失笑——一个名婴,一个名跌,的确滑稽得紧。
蒋婴闻言大怒:“好油嘴滑舌匹夫!我割下你的舌头,看你如何逞口舌之快!”言罢,足下生风,飞身扑来。
唐如沐见他兵器,便知是打穴高手,暗忖:“我以长剑制他短笔,该当好胜。”当下手中长剑一抖,虎啸龙吟般刺向蒋婴。
蒋婴果非等闲之辈,身未落地,判官笔已然骤变四五险招,只听“乒乒乒”几声金器相交,那一杆银笔直如星丸跳掷、迅捷无伦,登时火花四溅!
唐如沐有意为二哥报仇,身子后错两步,一柄长剑使得银光漫舞、凤鸣九天,将蒋婴攻势封得严严实实。蒋婴自觉口上受辱,判官笔“挑、打、点、掠”杀招尽出,招招不离唐如沐周身大穴。
眨眼间二十招已过,荣禄看台上见蒋婴武艺凌厉非凡,但那个叫“蒋跌”的侍卫却也是少有高手,防守密密绵绵、攻势轻灵诡异,心中暗暗惊讶,这皇帝身边是何时多了这几位高手?
唐如沐一时虽无败像,但如此耗将下去,也是心中无底。当下心生一计,一招“大江东去”将判官笔隔开,身子跳后两丈,口中叱道:“对面那婴儿,好生无礼!你应当知道我‘蒋跌’人有二绝,这绝伦剑法只是其一!”
蒋婴判官笔一指前方,喝到:“剑法是其一?你还有什么绝招!”
唐如沐自怀中掏出一件木质小盒,擎在掌中道:“这是我的独门暗器,七七四十九颗精钢牛眼丸!你敢试试吗?”
蒋婴一怔:“牛眼丸?那是什么鬼东西!”
唐如沐笑道:“你们上一位那老头儿忒也恶毒,空有男身,却无丈夫气概!偷施暗器伤人,我真替你们害臊!我就不同,也用暗器,但用得却光明磊落,颗颗分明!你瞧我手中这七七四十九颗精钢牛眼丸,每次只发七颗,分七次打完,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