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赐座,待后宫莺莺燕燕都坐下之后,那些自认为资历高的妃嫔,便自顾自的心高气傲起来。
比如丽妃,她是侍寝次数最多的嫔妃,皇上每个月来后宫的次数屈数可指,总会有一次是去她那里的。
丽妃付蓉蓉生的娇妍明媚,又是丞相大人的亲妹妹,难免要得意一些。
这些新入宫的妃嫔里面,她第一个就看不上那锋芒毕露的静贵人。
“静贵人可真是年轻啊!身上这身绯红色的衣服,虽然不及皇后娘娘的正红宫装,可是穿在静贵人身上,倒还真像那么回事呢?衬的静贵人,人比花娇。”
丽妃的语气故意拿捏着,她就是故意**后的。皇后不是大度吗?那就尽管忍着就是了,总有忍不住的时候。
若是皇后忍不住了,和静贵人对起来,她才高兴呢?
丽妃不蠢,她一直都没敢小瞧了皇后。别看皇后平日里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又是温柔贤淑的典范,可越是这种人,就越有在乎的东西,而皇后所在乎的,就是她的皇后宝座。
即便是甚小的细枝末节,她也不容许任何人僭越。
皇后娘娘不做声,仍旧淡定的喝着茶水。仿佛没有听懂丽妃话里的挑拨之意一般。
静贵人倒是笑道,“多谢丽妃娘娘夸赞,皇后娘娘温柔贤淑,丽妃娘娘美貌无双,嫔妾自知比不得各位娘娘,所以只能够在衣着打扮上多下些功夫了。”
“又怕打扮的太过了,会被冠上庸脂俗粉的罪名,如今丽妃娘娘这样说,嫔妾就安心了。看来嫔妾的打扮,还算是适宜。”
静贵人这样的软刀子捅出来,旁人倒是没有做出任何表现,贤妃娘娘却是笑了出来,“静贵人可真是多虑了。”
“即便静贵人在衣着打扮上下功夫,又哪里比得过丽妃娘娘会打扮呢?大到衣着首饰,小到胭脂水粉,丽妃娘娘可是每一样都不落下的,每一样都是精挑细选。”
贤妃是不爱说话的人,她突然间说这么些话,旁人都愣住了。待反应过来之后,不禁都掩嘴笑了起来。
静贵人方才说打扮的太过了,怕被人说是庸脂俗粉。而丽妃又说静贵人的打扮是正和时宜。
可贤妃又说,丽妃打扮起来,比静贵人绰绰有余,岂不是说丽妃打扮太过?丽妃庸脂俗粉?
丽妃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恨得咬牙切齿,可是又不能够当即发作起来。她总不能够说,贤妃竟然笑话她是庸脂俗粉吧?
就连皇后都意外,这贤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