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的,这时候彻底是一点儿也没了。唐逍和蘭王不顾大溟朝礼法,尚未结亲,就岳父、贤婿肉麻麻地喊上了,这让脸皮和他二人同样厚的七皇子朱宇都忍不住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宜蘭郡主,此刻已经愤怒绝望心冷到了极限,半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她确实后悔了,后悔不该为翊台公主出头,招惹这个她根本招惹不起的大魔头,结果把自己一生的幸福都搭了进去。一旁的翊台公主神情怔怔地看着唐逍,一语未发,仿若完全不认识这个人了一般。……台京城,兴国侯徐府。“少爷是失心疯。”对徐樵进行了一番诊治之后,这名胡子花白,被找过来的宫廷御医回了身边的那名贵妇人一句。“失心疯?能治好吗?”贵妇人一脸阴狠绝望的神情。“这种病,没有什么药能治。”宫廷御医摇了摇头:“即使写个药单,无非只是给一些让少爷能镇定下来的药物,对医治这病并没有什么用处。”“那就没办法了吗?”贵妇人心有不甘地接着问了一句。“办法有是有,解铃还须系铃人,要想治好失心疯,就必须找出病症的原因,比如少爷他想要什么没有要到,想做什么没有做成之类的……”宫廷御医接着说了一下。“我知道了。”贵妇人点了点头。这名贵妇人是兴国侯徐刚现在的正妻、徐樵、徐铭二兄弟之母云阳夫人,送走宫廷御医之后,她来到徐樵的床前,看着服用静眠丹之后熟睡的儿子,心如刀绞。“畜生唐逍,你杀我铭儿,欺我樵儿,更抢走樵儿心爱之人,把他逼成了这样,我不杀你誓不为人!”云阳夫人双目尽赤,语气中极尽切齿入骨之恨。云阳夫人冷静下来之后,仔细思量着宫廷御医的说法……解铃还须系铃人,看样子不只要杀了唐逍那畜生,还要趁着翊台公主没被破身,把她劫掠过来,剥光了送到樵儿的床上,让樵儿得了手才能治好他的失心疯了。一名生得极精壮的三十多岁男子从外面绕了进来,轻轻喊了声夫人,然后垂首站在了旁边。“李彦,你过来了?”云阳夫人冷着脸向左右看了一眼,两边的侍婢会意走出了徐樵的房间,并且把房门掩上了。“小姐急召我来所为何事?”那名叫李彦的精壮男子换了称呼,低低地问了云阳夫人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