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怎样的事情。何况那个公公本来就图谋不轨。
痴心的色狼以前是半夜望着那条门出神,后来是夜深人静时望着床上那个朝思暮想的睡美人发呆。对于那种触手可及但又比登天都难得到的东西,色狼既不嫌难也不言弃,既不怕死也不鲁莽。他像一个老谋深算的间谍,把自己的理想做了个周密的部署,并把部署的流程做了个细致的分析,估计自己的意念会在神不知鬼不觉中的完成时,他终于走出了不可思议的一步。
他在自己那本祖传的药本里,反复浏览了好些天,找到了一个让人睡得很沉很沉的方子,又找到一个可以避孕的方子,然后暗里把那些药当成茶叶熬成水,倒在药房那个古色古香的茶壶里。那样,陈竹君无疑成了他枪靶下那只射中的猎物。从此,他晚上可以像一只螃蟹,可以在陈竹君的房间横来直去,为所欲为。至于肖玉婷,她每天只关心她地里的庄稼何时除草,何时松土,何时除虫,以及每天到地里必须参与的苦力活,深夜就是雷公,也无法把她劈醒。王灿在那种天然屏障的保护下,自然黑暗下的运作是游刃有余。
几个月后,陈竹君的肚子明显的凸了起来。一个睡梦中被怀孕的女人,一直看到自己的肚子一天不同一天,才感到事情蹊跷。无独有偶,一天她陪父亲去县城拿药,偷偷的去看了医生,化验的结果让她当场想去跳楼。
“我怀孕了?”陈竹君暗自思讨,“我和王自淇当初是采取过避孕措施的,他有病,我们说好两年后才生孩子的。这怎么可能?就算孩子是子淇的,在时间的推算上,也和他沾不上边,他出去半年多了,可这胎儿才四个月大。”
可怜的女人无计可施的情况下,回家后只有找自己的母亲想办法。
“你怀孕了?”赵燕问道,“你们不是说好两年后才生小孩的吗?他出去半年了,孩子才四个月大?这是什么神话故事?我问你,你有没有和别的男人胡来过?”
“没有,”陈竹君答道,“我从来没单独出过门。”
“这就奇了,”赵燕皱着眉头,“你家里就你公公是男人,他不可能做出这样伤天害理的事情,真正奇了。这件事,暂时先莫透露风声,我看看情况再做决定。”
几天后,赵燕出现在王灿的家里,她像一只猎犬,把陈竹君的卧室前后左右嗅了一遍,好似从那条无法上锁的门上嗅出了味道。再看看王灿夫妇那两张分开的孤单的床,又想起了王灿后来对自己的冷漠,她好像明白了一切。
“把王子淇叫回来,一切就会真相大白。”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