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就没有回头路了,想出去得干满三年。这三年内,谁来也带不走你。”她自我介绍了一下,对我说。
我点了点头,而她则继续道:“我可听说了,你一直是个病秧子。如果你在这干死了,生死由命,和我们无关,你可以具体看一下协议。”
我来到了红木桌子旁,拿起协议看了起来。
和李八斗说得差不多,这协议和卖身契差不多,死了都没地儿说理去。
但报酬也是大大的,干满三年就可赎身,年薪是百万起步的,难怪有人还是经不住诱惑签了协议。
不过按李八斗的说法,正常人又怎么扛得了三年呢?这显然不是普通的面首,想必是有秘法培训的,要不然那些富婆也不会上瘾了一样,趋之若鹜。说是面首,其实就和女人的炉鼎差不多。
我再次看向了那个小药瓶,近距离看向它,我就看明白了。
倒不是藏了小鬼,有阴气是因为里面装的是蛊。
穷养鬼,富养蛊。养蛊是很耗钱财的,而且厉害的蛊比养鬼还难。不过财力这一块,对花韵会所来说倒是很简单。
看来这个白冰还是个养蛊人,难怪她看起来挺傲的,也没怎么把我放在眼里,估摸着道听途说多了,以为我是个不入流的三流风水师,全凭爷爷的名头才被人知晓的。
“啧啧,你们这花韵还真是好手段啊,卖身契签了不说,还必须要服下这金蚕蛊?”我突然眉毛一扬,开口道。
白冰愣了一下,玩味地看着我,道:“哟,我倒是小瞧了你。年纪轻轻,眼力倒是可以。没错,这是金蚕蛊,你要做面首,就必须服用。”
“如果我说不呢?”我反问道。
她愣了一下,显然没想过我会突然发难,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
不过她的心态调整能力极强,很快就克制住怒火,笑着说:“陈黄皮,我看在马半仙的面子上。加之你又是叶家女婿,我可以卖你一个人情。如果现在怕了,不敢服这金蚕蛊,我可以给你一个退出的机会。反正不该看的你也没看,乖乖带上眼罩,我让人将你带出去。”
我若无其事地拿起面罩,笑着说:“如果我不想离开这里呢?”
白冰的脸上瞬间清冷了下来,有点不悦道:“陈黄皮,你什么意思?不想离开就签了协议,吃了金蚕蛊,听不懂我的话?”
我微眯着眼睛看向她,道:“我说我不签,但是否离开,什么时候离开,不是你说了算,脚长在我身上。”
“大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