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青荷说我是苟且偷生,就不该活着。
其实我当时也才二十一岁,像我这么大年纪的人,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如此侮辱,正常人肯定受不了。
但我却并没太大的心理波动,从我出生那刻起,我就是个不祥之人,打小就受尽冷眼,早就习以为常。
我小时候也曾受不了偷偷哭过,爷爷当时摸着我的脑袋轻声说:“黄皮,世人辱你骂你甚至想杀你,你且受着。没有忍辱偷生,又哪来的偷天窃运。当有朝一日,你能真正不动如山,一人一符一剑皆是造化,他们且看着!”
以前我对爷爷这句话也只是一知半解,以为他说的是那些村民。
但此时面对苏青荷,我却突然醍醐灌顶。
村里那些乡民哪里入的了爷爷法眼,爷爷口中的那些人指的其实是苏青荷这类人。
我也终于明白苏青荷为什么想杀我了,不是我俩有仇,甚至不是八尸门和爷爷有仇。
她要杀我,单纯就是因为我该死,而我该死不是因为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纯粹是因为我的出生,可能影响到了风水圈金字塔尖那些大宗门的气运。
看来我身上还藏着某个大秘密,就连爷爷都不能亲口告诉我的秘密,天机不可泄,只能我自己去一层层拨开。
而像苏青荷这样想杀我的真正高人,显然还有很多。
“这位朋友,我们素未谋面,请问我们叶家与你是否有过节?”叶青山意识到了苏青荷不简单,连忙对她问道。
苏青荷手中铜铃一摇,那口棺材就哐当一声落在了地上。
“我说了,今日我只杀陈黄皮。五分钟之内撤离者,不受牵连,否则我不保证是否会煞气攻心而死。”苏青荷清冷说道。
看得出来,她虽然冷冽,但也不是滥杀无辜的凶残之辈。
“朋友,就没有可以回旋的余地了?黄皮已是我叶家女婿,如果恩怨可以化解,条件都可以谈。”叶青山继续对苏青荷说道。
苏青荷的脸上划过一抹不悦,冷声道:“聒噪,你想保他,那就留下来陪葬!”
叶青山眉头紧锁,看了眼许晴,示意她先带红鱼走,然后求助地看向了楚长空。
楚长空先是瞥了眼苏青荷,又看了眼她身旁的棺材,无奈地摇了摇头。
“青山,撤吧,这事我接不了,别说西江了,哪怕整个华西,怕是也没人敢接,对不住了!”楚长空直接对叶青山说道。
“哈哈哈,我早说了,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