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了白鹤印只能出来一个人,现在无泯已经出去了,涟若是怎么都不应该出去,也不能出去的,可是一切还没有来得及阻止就被迫发生,涟若的一半身子已经被为非剑拉出白鹤印之外,一般都身子还被封印在白鹤印中,涟若一身白衣已经被白鹤封印拉出血色,上半身和下半身是明显的对比,涟若漂浮在空中,涟若的口说不了话,只能无声的动一动,声带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无力的冲着为非剑指点,摆着手说不要,不要,不要,心里央求着说
‘为非放弃吧,不要这么做,不要这么做,你走吧,不用管我了,好疼,我宁愿留在镇妖塔内千万年。’
涟若其实不怕魂飞魄散,但是她怕疼和离别。为什么流明剑的惩罚可以让涟若记了这么久,是因为疼,生疼,不是灵力打在身上的那种疼,是肉体被刀划破的那种疼,痛彻心扉,记忆犹新。她什么都不怕,什么千年冰封,万年劝禁的,哪怕把牢底坐穿都不要紧,孤独什么的,都不算什么,可是对她用刑那是万万不可的,她这一生最怕的就是这两样东西。
狂风大作,乌云密布,被拉出去的半边身子已经鲜血淋漓,血色染白衣,下半身还是白衣裙,白鹤印被扯出来的口子周围本来就如碎玻璃渣一般,尖锐而细小,而白鹤印的裂缝本来就小,无泯出去的时候手上,脖子上都有微微划伤,更何况是现在没有唐河兰镯相助,白鹤印本来就完好无损,为非剑硬是要把涟若从白鹤印中拉出来,白鹤印只是一层薄薄的气墙,刚开始进去容易,要完全脱身,就像是从特别细的玻璃缝隙中穿过去,
那道缝隙对于人来说就是贴身的缝隙,涟若除了头出来的时候没有被划伤外,剩下的已经血肉模糊了,涟若疼的已经冒冷汗了,唇色惨败,她的汗滴已经滴湿了衣服,头发也黏在脸上,痛苦万分,而为非剑还在不管涟若死活的往出拖拽着她,
而无泯君上,则冷眼旁观这一切,他想要走,可是为非剑拉着他不让他走,没有灵识的为非剑就是死脑筋,一手拽着涟若不放手,一手又拉着无泯不让走。无泯也看到了涟若耳后为非剑的挽剑花金印,还暗自想了想,自己是什么时候把挽剑花给了她的,那应该是一个很久远的日子了,不过他记得他把挽剑花收回来了呀,难道没有吗?
为非剑实在是倔强的很,羽箭挽在涟若的手腕上,涟若已经没有精神和精力去唤它来帮忙,或许她根本就没有意识到羽箭在关键时候是可以救她的命的,因为她根本就没有习惯羽箭在身边,根本就没有习惯涟若这个身份,对于这个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