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到了新的环境,我想明白了一些事,比如我不是小仙,尽管在记忆里我确实如潇然说的一般,时常去徽文仙的仙殿里欺负他,可是一个小仙怎么可能在徽文殿撒野还没有人管,就算是徽文甘愿,天规也不会放过。
就算是天规没有管制,我一个小仙和主神做了朋友,怎么可能天界还没有人认识我,我还籍籍无名呢?而且我也不喜欢槿花,松树千年终是朽,槿花一日自为荣,她朝开暮落,活的不长久。还有一件事,我记得我上过仙界金殿议事,那是只有一殿主神才可以去的地方。想着他们应该是在骗我。
不过意识到这些的时候,我已经过了几月逍遥自在的生活了。就像刚刚同你讲的,记忆有时会骗人,可感觉不会。记忆中我总是很忙碌,忙日苦多闲日少,新愁常续旧愁生。整日里累死累活的像头牛,过了些闲散日子倒觉得这样挺好,也就懒得仔细想他们为什么骗我了,只要不是涉及到什么大事,我就没什么。”
“你倒是活的随意”
“这样才舒服,只是一直赖在管岑山上白吃白喝也不是很好。嘻嘻”
谢当轩看着这样的阿槿,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
“阿槿,阿槿?你在想什么?”
“啊!没有,祠堂找到了吗?”
“跟我来!”
陈家祠堂庄严古朴,一进祠堂大门,有两排木雕,和人一般大小,神情谦卑,位于门两侧,弯腰低头。有男有女,陈家列祖列宗的排位皆在,各有供奉,上首有一座镶金雕像,左手拿剑,右手结印。足足有三人高,巍峨高大,不怒自威,俯视众生。
“谢当轩,你瞧,徽文仙的塑像。”
“就长这个样子?难怪你要欺负他。”
“人不可貌相,上生星君之下他次之。能在他头上拔毛的人,只有我一个,虽然那会他可能没有这么尊贵。”
“有人来了,走。”
阿槿被谢当轩拉到徽文仙雕像上面蹲下,施法隐身。阿槿看了看徽文仙的雕像,吞了吞口水对谢当轩说
“我们这样是不是不好啊”
“你都到他的头上拔过毛了,站在他的雕塑上算什么!”
“说的有道理。”
说完就心安理得的蹲在了徽文仙的雕像上。看着门口的人鬼鬼祟祟的走进来。
“两个男人?”
阿槿悄悄的在谢当轩耳边说。虽然隐去身形,可声音还是能被听到的,只能靠的近一些,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