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法的,”唐丽青最后说:“您也没有象某些人那样,对骚乱的定性十分恶劣,所以您在广场上才不肯追杀逃跑的民众,以镇压不力而被停了职……”
“好了,我知道了,你不就是觉得你罪不至死吗?”克莱尔说:“我会向委员会提出意见,包括你们在这里的活动很安分等等,我都会如实反映,我相信你会得到公正裁决的。”
唐丽青摇摇头苦笑了:“您其实并不相信我会得到公正裁决……算了,您在您的位置上确实很为难,我就不为难您了!”
克莱尔沉默了,她知道唐丽青说对了。对委员会某些成员而言,公正不公正不重要,重要的是能镇得住人。反叛军鱼龙混杂,当中不乏忧国忧民之士,但花时间去甄别,还真没那个闲心。一旦被列入通缉名单,基本上没有活路。
果然,一回到中央城,唐丽青等三名被通缉者,无一例外都被判处死刑,择日执行。虽然克莱尔作为证人,在法庭上陈述了唐丽青等人的免死理由,法庭并未采纳。
执行死刑的前一天晚上,带着一点愧疚心理的克莱尔,去牢房看了唐丽青,向她表示歉意。
“您做了您认为正确的事,所以您不必有什么不安!”唐丽青倒很想得开:“我今年四十岁了,在这个平均寿命不到四十的破烂世界里,我活到我的本分了,没什么可遗憾的了。”
死刑是注射死刑,不血腥,但克莱尔没去现场。死刑执行之后,三个人的尸体被拉到中央城外的火化场火化。
离奇的是,接到通知的火化场,没有看到运送尸体的车!
克莱尔知道这个消息时,已经是三个小时之后了。在这之前,舰队司令官张静怡先于克莱尔知道这消息,已经派出太空巡洋舰大范围搜索了,但一无所获。载着三具尸体连同押送人员的车,似乎消失在空气中了!
“怎么可能?”张静怡忙了一天,十分疲惫,却忍不住跑到克莱尔家里,表达自己的惊异。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克莱尔说。她暗暗庆幸,负责执行和押送的,都是委员会直属卫队的人:“这说明,委员会周围都有反叛军的影子了!”
“她们要三具尸体干嘛?”
“肯定是活的!”克莱尔断然说道:“这说明,这个唐丽青的身份,不止是一个普通的头领!”
“何以见得?”
“此人遇事淡定,说话不疾不扬,神态平和中肯,极富煽动力。你看她面临死亡,仍然不动声色。她说她活了四十岁,够本了,这话涵义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