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玄澈的话像个炸弹一样,众人瞬间炸了锅。别宣泽听了,更是怒不可遏,别小蝶是又气又急。一双眼盯上上官羽灵,恨不得刮了她。可现在,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再提的。其间最高兴的,莫过于申屠陌了,倒是给他省了事儿。
“恭喜南宫伯父,南宫与上官姑娘可真是一对璧人儿啊!日后大婚之时,申屠陌定要来讨一杯喜酒。”
“多谢!”南宫夜暝难得十分真诚地朝他道谢。
“哈哈,申屠贤侄这话我爱听。到时一定请你喝酒。”南宫玄澈自也是欢喜。
众人见状,皆跟着道贺。无不是言,二人郎才女貌,天造地设。又或说南宫教主好福气,得了位好儿媳。
上官羽灵一直是幸福地笑着,不做作,不夸张,端庄典雅。
事已至此,他们所言联姻之事只能作罢。而此时,别宣泽心中甚不平静。不为其他,只因一桩往事,一个故人之后。他隐隐有不好的预感,此时心中也甚是烦燥。他们当然知道此事只怕是龙吟教事先有所耳闻,所以选在他们之前将婚事敲定。只是没想到,胜了他女儿的竟是那人的女儿,竟还活着。当年,那人便处处胜过他,如今他女儿又被压一头,一口气憋着,着实难受。同时,心中暗下决定。那便是,她,决不能活。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留着,终究是祸害。
上官羽灵也知晓,今日过后,怕是不会有平静时日了。但因为他,她愿意付出,她愿意相信爱情,一切不过皆缘自她父母的情比金坚。她的父母,神仙眷侣般,生死相依,永久相伴,这也是她所愿之事,与心爱之人,一生一世一双人,不离不弃互相依。
寿宴因此事变得热闹,众人也因此得机会交谈,或八卦,或谈谈他们互利之事。宴会散后,一部分人先行离去,一部人留下喝喝茶、聊聊天或下下棋后,才离去。
南宫夜暝趁机便带着上官羽灵离席,在外散步。若不是为了敲定他自己的终身大事,此等场合,他根本不会露面。他南宫夜暝有底气,有能力。只要他不愿,无人敢要求他,也不敢有人要他给脸面便给的。一切事,只做他乐意做的事。
“有些人只怕已然认出我来,日后只怕连着龙吟教都没多少安生日子了。”上官羽灵蹙眉,有些忧心。
“安心,一切有我。”南宫夜暝知她不愿牵连他和龙吟教,可他如何能放任别人欺负她呢?见她这般,便爱怜地抚了抚她的头。如今她有他了,一切,便无需她再担着。自己的心爱之人,若是护不了她一世安稳,那倒真是他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