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意识陷入狂暴的方丈早已恢复如初,此刻正与监寺共同在禅房中商议事务。
“师兄,此次这二人来自卡拉图教,意图直指千恭施主之子,此番虽是将他二人杀死,但难免不保,其他人还会依次到来,恐怕会留下无穷祸患啊。”监寺说道。
方丈叹了一口气,说道:“老衲有何尝不知啊,可千恭施主对本寺恩惠有加,临死之际,更是将其子托付于本寺,哎,老衲实在是不敢舍弃呀!”
然后方丈又说道:“倘若将此子放于外界,如此年纪如何能活,我们岂不是做了杀人凶手不成,阿弥陀佛。”
没想到监寺反驳说:“师兄,非也。难道你就不顾寺中诸多弟子了吗,想想明觉,那般惨死者,我佛域之中诸寺皆有。师兄,你身为佛域主事,不可不顾全大局啊。”
方丈面露难色:“就算如此,我们也绝不可将明白就这般放下山去,任其自生自灭,这有悖佛理呀。”
这时,监寺好像胸有成竹般,说道:“师兄大可不必烦恼,此事师弟心中早有定论,当年之事,你我也曾打探一二,不如,便将明白送往道镇如何?”
方丈缓缓低下头,沉思一会儿,哈哈大笑:“不愧是我深觉师弟,处理此事,果然有一套。那就按师弟所说的办吧”
决定明白的命运,此刻便在两个和尚的商议之下已有定论。
当日夜晚,方正便进入了明白的禅房。
自从自己杀了那两人之后,寺中同门师兄弟便对自己议论纷纷,很多知道内情的人,都是自己为祸乱的根源,不知内情的人,也有很多随他们瞎起哄。
其实明白早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世,自己的父亲——千恭,千剑山庄的庄主,是中原三巨头之一,这么说来,自己反倒是个富二代了,只不过因为自己父亲早死,自己不得不当了和尚。
在临渊寺中,明白很小的时候就听说过许多故事,故事中的角色和自己很相似,大多是被仇家追杀,将自己的儿子托付到了临渊寺之中,而后这些人,全都变成了和尚,吃斋念佛,对佛祖无比的忠诚。
而自己仿佛就是个异类,长期的佛法熏陶竟然是丝毫不得要领,自己更是对那些善行善举毫无头绪。因为临渊寺中的和尚们,也大不遵循。
但明白坚信,自己必然有更加异于常人的存在,而这些,也必然是自己这些年来浑浑噩噩的最终原因。
而此刻,仿佛答案就要揭晓,坐在自己对面的那个贼老秃,应该就是一个知情人,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