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钱。”
黄兴冲他笑笑说:“那就开个价吧!”
老板的腮帮子鼓了半天,伸手把三枚戒指重新摆放了顺序。咬着牙,说:“一口价:八十,九十,一百。”
黄兴冲牡丹诡秘地笑了笑,冲老板说:“把一百的那个抱起来,再配个好点的盒。嗯!就要架子上的那个。”
老板面显苦相地说:“您眼光毒得很!那是只香木盒子,单买盒子都要三十块。
您这单买卖,我是没赚啥钱。”
黄兴“哈哈”一笑,说:“做买卖的都这么说话,其实,你们是哑巴吃饺子,心里有数。”
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百圆的西北通票。
老板带上花镜仔细辨认了一番,笑着冲黄兴点点头说:“我看先生,倒像个做买卖的好手。
这枚戒指,戴在夫人手上,可显贵哩。”
牡丹和黄兴不由地对视了一眼,像是都被对方的目光,灼了一下似的,闪电般地移向了别处。
黄兴冲老板友好地笑了笑,便随牡丹出了店门。
漫步在大街上,牡丹突然目光狐疑地瞅了眼黄兴,说:“想不到你对珠宝还挺在行。”
黄兴未置可否地笑了笑,说:“新疆的维族人,爱捣鼓这个。
他们从巴基斯坦和印度人手里弄来,又转手卖给内地的商人。
我认识一个专门做珠宝的维族人,在他那里学了点皮毛。”
牡丹抿嘴一笑,目光诡异地瞅着黄兴说:“看不出,你还是个富家子。”
黄兴自嘲般地“嘿嘿”一笑,说:“富啥富,满身也就二三百块钱。这是我在新疆积攒下的全部家当。”
牡丹冲他甜美一笑,说:“你倒是坦诚,一下子花掉一百块,不会心疼吧?”
黄兴憨实一笑,说:“钱挣来就是花的么,花完了再挣,又不是七老八十了,俺有的是力气。”
牡丹含情地瞅了眼黄兴,轻声说:“那也不能花在不相干的人身上呀。”
黄兴冲她温和一笑,说:“你是我的贵人,甭说一百块了,就是花光身上所有的钱,俺也愿意。”
牡丹此时的脸,像是被一种莫名的暖流给涨得绯红。
她像是有意抑制着,起伏加剧的胸脯。
眼睛亮亮的闪了闪,轻声说:“你真那么想?”
黄兴没敢扭头,只是有些憋气地低声说:“俺不说假话。”
在一阵凝固般的沉默中,两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