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在桃子面前。伸手接过茶盘,冲桃子笑里藏刀地说:“我来吧!外面风大,姨娘回屋去吧,别凉着。”
娟子嘴里说着,身子却始终堵在桃子的前面,没挪动。祥子眼尖,欢快地冲过来,抢过茶盘放到石桌上,给许营长和师父斟了茶。黄兴就借机,热情地招呼许营长喝起了茶。
桃子无奈地,冲娟子淡淡地白了一眼。扭着细腰,不情不愿地回了屋。许营长,像只发情的公鹅似地,伸长脖子,懆动不安地瞅着令他喉咙不停蠕动的背影。一股骚情,压迫得手臂,痉挛地抖动了一下。杯中的茶水,便欢快地跳出茶杯,尽情地泼洒在清亮的石桌上。
黄兴见状,赶忙举起茶杯说:“许营长,请喝茶。”
听到黄兴说话,许营长才算是,刚从梦里醒来似地。懵愣着眼睛,神情有些尴尬地,冲黄兴笑了笑,说:“喝茶,喝茶。”
许营长,像是吞药般的抿了口茶。眼神不怀好意地瞅着黄兴,说:“黄师父枪打得那么好,是在哪儿练的?”
黄兴噎下口里的茶水,轻描淡写地说:“小时候跟父亲打猎练的呗。”
许营长,用狐疑的目光,瞅了眼黄兴。嘴里带点阴阳怪气地说:“打猎也用手枪么?”
黄兴端起茶杯,喝下一口茶水。长长叹了口气说:“我从前在老家,给财主当过护院。整箱的子弹,可着我打。枪管都大方了两个,才练出这点能耐。后来,财主一家,被一伙日本人给祸害了,我算是逃了出来。”
许营长听了,目光诡异地盯着黄兴。声音有些轻薄地说:“你打死了日本人,在老家待不住,才来这里避祸的吧?”
黄兴见他这一说,倒让自己,局促得不知如何应答。到底是老侦查,他随即用一连串,连他自己都不明原因的笑声,掩饰了瞬间的不安。而后,若无其事地摆摆手说:“我哪敢打死日本人啊。”
许营长提高了嗓门,像是有些兴奋的样子说:“行了!你也别再装了,索性跟着我干吧。国民政府,已经正式和日本人开战了。”
黄兴,惊愕地瞪大了眼睛,问道:“开战了?啥时候的事情?”
许营长慢条斯理地说:“是上个月的事,已通告全国了,你没听说?”
黄兴,掩饰不住内心的喜悦,冲许营长摇了摇头,一副欣慰的样子,说:“总算能和狗日的,痛痛快快的打一场了。”
许营长,摆出一副忧国忧民的样子,说:“是啊!忍让了多年,日本人是得寸进尺。亡我中华之心不死,真该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