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粤在旅店一侧蹲了半个小时的点,才看到那个像灿哥的算命先生提着行李出门,看样子是要开溜了,他赶忙跟上去,又不好跟太近。
到火车站的之后,灿哥寄存了行李,只背个包就往洗手间方向走去,阿粤心想: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就巴巴地在一根柱子旁盯着柜台,谁知等到最近的一班火车检票,也再不见他的人影。
他急不可耐地询问柜台小姐那个鳄鱼皮行李箱,箱子还在,可人就是凭空消失,他甚至谎称箱子里有违禁品,打开后才傻了眼——空的。
他本来也没打算逮到灿哥,灿哥和超哥向来是井水不犯河水的,他也没必要讨言老大的好,淌这淌浑水。但若是言老大去犬爷那儿,参了他一本,他反倒不好交差。
细想了一会儿,他准备先回去认个错。可一抬头,竟看见言哥的手下像无头的苍蝇般,在洗手间门口乱查人,他才反应过来,“言老大,这是不放心他呀!”他呵呵一笑,转身顺着出站的人流走出了车站。
这边,小瑶还提心吊胆,找个理由回屋歇着去了。
大厅里,宋清心闲来无事,就一杯接一杯的喝凉白开,小二好事儿,歪个难道问,
“姐今儿个,咋喝那么多水呢?”
宋清心一脸颓废地回答,“因为,我闲(咸)啊!”
小二先是一脸不解,反应过来后,挠了挠头,对着宋清心傻乐,“真没看出来,姐,你挺幽默啊!”
“没看出来吧,你没看出来的事儿可多着呢!”宋清心一脸的得意,还哼起了小曲。
“姐,你还别说,有些事儿,我还是看的出来的!”小二眼神贼贼地盯了过来。
宋清心倒是没放在心上,撇嘴一笑,“你小子,我就不信你能看出什么我不知道的东西。”
小二继续下套,“老板娘,有些事,那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啊!你跟老板的事,我们都知道了,不用遮遮掩掩的啊,解释等于掩饰,掩饰等于事实,你们啊,还是趁早公布了吧!”小二仿佛为自己的聪明才智喜不自胜,又如同点化了众生苦情男女的菩萨一般欣慰。
宋清心不甚在意,顺着他的话往下说,“啊~你们都知道了,唉~其实我也没有想到,盛赞,他竟然,竟然——暗恋我。”还故意装作很吃惊的样子,心里却暗自想:谁还不是个戏精girl是咋的!
就这样择干净自己,还没完,她又絮絮叨叨地跟小二唠起来,准确地说,是她一个劲儿地说,小二只有听的份儿,连插一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