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之后变得保守起来,而人们对自己性命的忧心,却从不会懈怠。敢不敢打赌,我无论吓多少次,人们都和第一次听到一样,性命攸关时刻,人们总是宁信其有的。”
子规靠在通道壁上,“行啊,这次赌什么?”他如今和丹歌的合作,就可以算作是那一次赌博的结果。这一次,他依然想不通丹歌会以什么做赌注,而赌博的背后,丹歌又会有什么目的在。
他于是用心听着,但丹歌的赌注这一次令他大失所望。
丹歌道:“如果我赢了,那么我们回屋之后,你做饭;如果你赢了,那么我们回屋之后,我做饭。”
子规无奈摊了摊手,敢情这家伙就为了理所当然地让自己做菜。
丹歌于是又喊起来:“狼……啊呸,兔子来啦!”
霎时,村庄又是静谧一片,随后不久,声音就再次爆发。
丹歌第三次喊道,“兔子来啦!”
立刻,村庄又是静谧一片,随后不久,声音又一次爆发,这次声音里有了许多骂声,正是骂丹歌的。
丹歌第四次喊了之后,先是一片宁静,随后所有人都加入了骂战,词汇不堪入耳,丹歌的先祖到后代被骂了个遍,骂得丹歌憋红了脸。
“要不你认输,我们结束吧。”子规幸灾乐祸地看着丹歌。
“不!”丹歌长出了一口气调整了心情,第五次喊道,“兔子来啦!”这一次就没有宁静了,那骂声反而消去了,所有的人都如鹦鹉学舌一般,都在不屑地喊着,“呵,兔子来啦。对,兔子来啦。”
子规用指头戳了戳丹歌,“你输了。想请我吃饭就直说嘛,何必如此,把先祖儿孙都搭进去了。”
“滚滚滚!”丹歌伸手扇开子规的手指,又赌气似的喊了一句,“兔子来啦!”
霎时,村庄又陷入了安静之中,没有良久之后的声音爆发,这一次,村庄彻底安静了,再没有人说话。
“嗯?”丹歌对这个现象很是奇怪,扭回头来询问子规。
“我猜,这一群人都相互监视着,憋着气要把喊‘兔子来了’的这个人抓出来呢。”子规道。
子规所料不错,村庄里的人已经忍无可忍,都彼此监视着,势要抓出这个喊“兔子来了”的家伙,他们紧握拳头,准备在找到正主的刹那把他打死。
这一场闹剧可算作是丹歌借此消磨了时光,他这么一折腾,时间就过去了不少,这会儿日上三竿,铁网早已是收回了。
而丹歌虽然输了赌博,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