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打算隐瞒,就道:“起初我也是不知道的,后来接诊了一位患有寒症的人,那人是个神医,只问我讨了一些药材加了适量青稞,煮出来的汤便可控制寒症。”
“那您没有问他青稞到底要怎么用么?”
“他只说青稞煮水可以驱寒,这也就是北疆人为什么认为青稞酒可以治病的原因。只是,青稞容易和药物发生反应,除了生姜、香薷、荜澄茄、羌活以外,还没有其他药物能与之融合。”
“这也就是说青稞很有局限性。”
“也不是,是我自己学艺不精。那位神医就可用它入很多药,只不过这个东西要随着病患本身,以及所需用药的情况来确定放多少,怎么放,什么时候放。”
纳兰锦绣蹙眉:“不是说青稞容易与其他药物反应吗?”
“是。只不过反应的状态不一样,就是说,有些情况药煮到三分,加入恰好的青稞,就可以提药性。但有时候又需要同其他药材一起煮,还有时候要四分,五分,七分的时候加入,总之就是变动性很大。”
听他如此说,纳兰锦绣觉得用青稞入药极难,一定要对所有药理极通才可以。这样说来,就对那个患有寒症的医者万分好奇了。
老大夫摇了摇头:“那是位神医,若是真在咱们赤阳城,怎么可能会没人知道。我想他也只不过是路过而已,现在早就不知道去哪了。”
纳兰锦绣总觉得青稞和师傅有莫名的关联,而这位患寒症的医者,既然是位神医又通晓青稞的用法,也许是师傅也说不定。她想了想又道:“那位神医长的什么模样?”
“怎么说呢,我老头子都已经是半截身体入土的人了,还真没见过比他更俊的男子了。”
纳兰锦绣蹙眉:“您看到了他的长相?”
“那是自然,老头子我眼睛又不瞎。”
纳兰锦绣被这老大夫霸气的语言怼得没话说了,既然那人以真面目示人,那他也就不是师傅了。她不禁有些惆怅,她和师傅虽然相处的时间不长,但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她始终记得他当年的教授之恩。
“姑娘莫不是也是行医之人?”
纳兰锦绣点头:“略懂一二。”
“噢,那姑娘若是有兴趣,有空可以过来和我盘盘医道。”人活到一定的年纪,经历了很多事,对男女之分也就不那么在意了。
“好,我看不少乞儿都来这里,您是在给他们义诊吗?”
老大夫笑了笑,道:“就是略尽绵薄之力,行医大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