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如何是好。。”
“年轻人别这么容易气垒,我们现在有两个选择,第一打倒他,跨过他尸体走出去。”
我与南雅同时看了眼拦路鬼,那比手腕比我跟南雅大腿还粗,打倒他显然是不可能的。
“第二个选择就是,你有冥钱嘛。”
南雅摇头。
我肯定的说:“那我们,死定了。”
“我没有f地府冥钱,不知这个可还行。”
“如果没有冥钱的话,这个也勉强可以。”南雅又不知从何处拿出一大叠银票,不过这个银票是人间的银票,且每一张面额都很大,我接过银票,
只觉得沉甸甸的,我拿出一张放在拦路鬼手里,拦路鬼摆摆手,指了指南雅,又比了个二,我以为他是说我们是两个鬼,而我只给了他一张银票,心不甘亲不愿的又拿出一张银票给拦路鬼,那知这拦路鬼也是个惟利是图见钱眼开的,等等我为何要说也。
拦路鬼一把抢过我手中的银票,随即立定侧身弯腰让路做了个请走的姿势,我狠狠的剜了一眼拦路鬼,可是识时务者为俊杰,我又是那最识时务的,自不会跟拦路鬼一般见识。
南雅一路领着回了家,初见南雅时,南雅行为举止都让我觉得南雅身前多半出生大户人家,当我站在南府门外仰望那高耸墙头,我知道了,南雅不是多半出生在大户人家,是她本就是大户人家的小姐。没由的我心生出一种想要抱南雅大腿的感觉。
南府门外挂着白纸灯笼,灯笼上写着硕大的奠字,门外两个小厮穿着孝服戴着裹巾,南雅进府,看门小厮只感觉一阵阴风吹过。
南雅一路飘到一个房间,房间感觉整洁,南雅站在梳妆台旁,抚摸着妆台上的陶瓷猪。
“你不要告诉我,你冒着灰飞烟灭也要回来就是为了这头丑得不像猪的猪。”
“不是,这猪,是他送的。”
“哦,那还不是为了这只猪。”
“不是!”
“死丫头胆肥了,敢使唤本夫人了!”
“夫人您且先人忍住,都到最后一步了,切勿因小失大。”
“等此事了解了,看我不把那死丫头发买到窑子里去!这屋谁打开的?”说话的夫人金银满戴,以我对人间丧礼的了解,但凡家中有人亡故,家中人都必素衣裹带,不沾金银,这位夫人满身穿戴不像家中死了人,倒像是庆祝家中死了人。
“那死丫头不准任何人靠近,莫不是被风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