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漂亮,怎么你就这么邋遢?”
炽鱼勉强走了两步,腿一软,又跌了下去。这次就再也爬不起来了。是之前的迷药汤药效还没有过么?还是那个弓老板,究竟给我吃了什么?炽鱼摔得灰头土脸,伏在地上,眼皮越来越沉重。
“这是怎么了?”束发男子实在等不及,幽幽地下了车过来查看。
随从摇摇头:“这只不知道怎么了,一直在吐。”
束发男子摇摇头,有些不耐烦:“若不是看在她这翅膀稀奇的份儿上,这么麻烦一只,我都想扔了。赶紧带回去洗洗,脏兮兮的。”
随从应了,一脸不情愿地看向一身泥巴已经不省人事的炽鱼。
炽鱼昏昏沉沉地见着马车走到了荒郊,又向前面走了很远,再前面就是一片荒原,寸草不生,什么都没有。
炽鱼心下不解,这个衣着华丽的男子看起来十分富有,为何他的“府上”会是在如此荒凉的地方。
马车在荒原边上停了下来。几个随从恭恭敬敬地下了车,将束发青年迎了下来。
束发青年说道:“行了,你们就送到这儿吧。你们回吧。我让你们来接我的时候,再叫你们。”
随从低头应了,几人将炽鱼放在路旁,上了车。两辆马车摇摇晃晃地返回城去。
炽鱼瘫在路上,狼狈不已,该死的药性却是还没有过,她气喘吁吁的问道:“不是回你府上么?”
束发青年一笑:“这儿就是我家啊。”他说着周身的灵力翻腾起来。
这幽蓝色的阴冷灵力?炽鱼一惊,竟然没认出来。
青年笑道:“怎么,吓傻了?”他的身躯已化作一只巨大的鸟,一爪子抓起炽鱼,巨大的翅膀一挥,就向荒原深处飞去。
炽鱼在半空中,离地面越来越远。她看了一眼这大鸟的模样,惊得目瞪口呆。
大鸟的速度很快,饶是如此,也飞了许久才落下来。这是在一个陡峭的山崖上,峭壁上有一个巨大的石洞。
大鸟叼着炽鱼进了洞,洞里边很宽敞,地面上还垫有厚厚的草叶。大鸟把炽鱼放在草叶上,炽鱼瘫在草叶上,竟觉得这窝还很舒适,不由得苦笑:“这就是你的‘府上’么?明明就一大鸟窝。”
大鸟重新化作了人的模样,笑道:“怎么?我这府上可还不错?”
炽鱼叹了口气:“我能说不好么?你为什么带我来这儿?”
束发青年盯着炽鱼,似笑非笑地说道:“因为我发现你不是小骨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