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询问。
站在落顷身边的凌玖冷着脸看着音宁。
这个女人，他记得，之前师弟对她最是与众不同，师弟从不会去理会其他女人，唯独她不一样。
音宁瞬间就察觉到一道敌视中带有杀意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她警惕地朝凌玖看过去。
落顷没去看凌玖，自然没看到他狠戾的眼神，她对着音宁淡淡笑了笑。
“没想到，我都换了一张陌生的面孔，你还能认出来。”
她没有打算隐瞒音宁的意思，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音宁看着她，轻轻启唇，“你的眼睛，我一直记得。”
唯有这双眼睛从来都是用平和的眼神看她，没有轻视践踏，只有平等。
尽管明知她是个魔修的情况下，依旧不见任何改变，如此独特的对待，她又怎么会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