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成功,还不得怨她?
打量地看着凌玖片刻,落顷直接打坐,没有再和他说话。
没有听到她说什么,凌玖知道对方这是默许了他留下来。
他缓缓松了松眉,随后猛地又是一紧。
师弟这样随随便便就让见过一两次面的陌生男人留宿在房间,警惕心太低了……
是作为师兄的他还好,要是其他人,她想过会发生什么?
如果是个女人的,那女人还和他一样有意表现出来是来报血海深仇的意图,师弟也这样让一个女人留宿在殿内,相处一室?
或者,顺其自然地发生点什么?
越是想着越深,凌玖的眉宇就扭得越近,看着落顷的目光也就愈加的凝重,里面是满眼地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