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度沉沦于儿女情长当中。”
白母点点头,便推开了白鸿雁的房舍,忽然听她“咦”的一声,说道:“这里有封书信。是宋府......”
白老爷问道:“哪个宋府?”
白母拆开了信封,看了一遍,脸上一阵迟疑,便道:“没什么......雁儿抄写的字句罢了......”
白老爷一把夺过书信,也看了一遍,登时双眉竖起,怒道:“可恶!雁儿竟然去给宋府做教书先生!”
白府连忙劝道:“老爷莫生气,雁儿不也是为了多赚些银两,为老爷配药啊。”
白老爷哼了一声,摆手道:“你好糊涂啊!我听了便要气死了,还喝什么药?雁儿去给哪家教书都好,为何偏偏去那宋府?你可知那宋辉是什么人吗?他是此地山匪路霸!那小月丫头一家人好好经商,何以遭此厄劫?不正是被这些强盗给杀害的吗?我若尚在朝中,必会请奏圣上,亲自带兵剿灭这伙匪盗!雁儿给他家做教书先生,这不是助纣为虐吗?”
白母温言道:“老爷多理解,雁儿也是一片孝心啊!”
白老爷道:“大丈夫威武不能屈,贫贱不能移,富贵不能淫!他这书都读到哪里去了?再说了,我这药不喝也罢,将银两省下来,虽不富裕,也够咱家衣食温饱。在大是大非上,可不能糊涂啊!你忘了,那小月丫头一家人,是怎么惨遭图害的了?”
白母叹了口气,道:“老爷放心,我会好好和雁儿说的。”
二人离去后,四下又恢复了一片寂静。宋红月呆呆的站着,听了白鸿雁父母这番话,心里宛如掉入了冰窟窿一般。她一阵伤心,又是一阵气恼,为何白府老爷要这么污蔑自己的父亲?
她不禁思潮起伏,她想到了今日大娘有意将她许给金家,其父却不置可否,又想到那个狐狸精不禁令雁郎处处护着,连白府一门也是人人喜爱。而自己对雁郎的一番好意,却令得白老爷这番生气。一时间委屈、抑郁、疑惑、不甘,百感交集,不知不觉,脸上一片湿漉漉的,是她不经意落下的泪水。
她曾听父亲说,其生下来时指天指地哈哈大笑,一家人吓得还以为她是妖怪。在她的印象中,自小到大,与他家的女儿截然不同,从来没有哭过,总道这个花花绿绿的世界有这么多有趣的事,那些为何要哭呢?
想着想着,心口宛如生起了一团有一团乱麻,只盼着能够一刀将其剪断。
可是眼下雁郎为何还未回府?如此,挨到了半夜三更,竟不听见有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