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马、荒淫污秽之言。天地邪气充盈,贫苦百姓被逼的为一日三餐奔波,浑浑噩噩,那里有工夫听闻圣贤治理之言。近年一些人为了获得暴利,助纣为虐,勾结盐商马帮,官匪一家,强盗横行,图害百姓。可怜小兄弟一家遭此厄劫!好人,竟落的个难以安身。”他越说越激动,悲愤交加,不禁望着白狐,目光中尽是怜惜之意。
言毕,白狐呆住了,这一脸稚嫩的少年,语出惊人,竟比那些大人明事理得多。白狐听来又是可笑又是可钦可佩,这白公子言语不俗,人品俊秀,风骨峥嵘,虽看着是个文弱书生,却透着一股子虽千万人吾往矣的英雄气概。一瞬之间,白狐的心通通的跳,只是怔怔地望着他,在她眼中,这位白公子浑身仙光闪闪,恍若天神,心中说不出的喜爱。
白鸿雁叹了口气,又道:“可惜家父遭奸人弹劾,被罢了官,不然定能替你伸张正义。在下年幼不才,虽未弱冠,但上了几年学,读了些《四书》,如若兄弟信得过,我帮你撰写状子,咱们告到京城去!”
白狐一时不知如何作答,轻声道:“你多大了?”
白鸿雁道:“不瞒兄弟,我刚满十五岁。”他顿了顿,又道:“小兄弟今年多大了?”
白狐心道:“真人转为凡胎,自是不记得自己的仙龄。我可上千岁了。”她口中却说:“我也刚满十五。”
白鸿雁迟疑半晌,从怀中掏出一袋碎银子,在手中攥了攥,低声道:“小兄弟,我这里有些银两,你拿好,先找个地方安顿下来吧。”
白狐见他拿银子的模样,颇有几分不舍,摇头心想:“这傻小子虽有圣贤的见识,却不谙世事,且不论他那一纸状子根本到不了京城,就说今日若遇到灰仙等流,只怕这袋银子也会被人骗了去。”
白狐伸手抹了抹眼泪,叫道:“我不需要别人的同情!”
白鸿雁温言劝道:“小兄弟,世道艰辛,切不可意气用事,银子你还是收下吧。”
白狐抬头看了看他,发现他手抱一摞草药,便问:“你生病了吗?”
白鸿雁脸现愁容,低声道:“不瞒兄弟,家父病重。”
白狐忙问:“是何种病?我略懂得一些医术,可为令尊大人把把脉。”
白鸿雁听了,不由得一错愕,他看向白狐这副乞丐模样,又哪会猜到她是狐狸精。他叹道:“请了多少名医修方配药,皆不见效,况且这药贵得很。哎!别无他法。”
白狐心头一酸,心想,原来他的银子是留给其父配药所用,便即道:“